若是长公子当真有什么三长两短,他与阮陶都脱不了干系。
不仅如此,保不准朝中还会有人借题发挥,为难他的老师与师兄弟们,那时候阮陶的事情估计也会被捅到陛下面前。
以陛下的性格,阮陶再像做回闲云野鹤是不能的了。
这长公子究竟要再上郡监军到何时自他来上郡后,这地儿就没清净过
子贡心里默默抱怨着,要是每个月都闹这么一回,他估计等不到长公子监军结束回京了,干脆带着阮陶搬家算了
孔明淡然的呷了口茶“我已经派人回府上取王相的官印去了。”
闻言,子贡与李太白具是一愣。
孔明放下手中的茶盏,不慌不忙的冲着他们点了点头。
下一秒,子贡与李太白方才长舒一口气。
李太白松开了提着青鱼精领子的手,转身上前取勾住了孔明的脖子“你早说呀看我与子贡急成这样,你是不是觉得特好玩儿特有意思”
孔明吃痛的拍了拍李太白的胳膊“这如何能赖得到我身上让你二人吃几盅酒酒找不着北了。”
上郡最高官员自然是武太守,但是王相此次前是以钦差的名义来的,自然是是要比武太守高上一截儿。
再说,卓灵阁那群人也是看人下菜碟儿,王相虽说年轻在朝中也没什么实权在身,但毕竟是圣上身边的红人,大秦的宰相,见了其官印卓灵阁那群人不可能不买账。
事情有了头绪,李太白与子贡二人也不慌了,将两条青鱼精放了回去。
看着两只青鱼精诚惶诚恐的离开,李太白还心情颇好的说改日待他二鱼彻底修成人形之后请他们吃酒。
坐在太守衙门内等着人去取官印来之际,子贡一边端着茶盏,一边说道“长公子才来上郡几个月这事儿事一桩接着一桩,你们就没往深处想想”
“能怎么想来之前便知道回是这般情况。”孔明回答,“这已经比我预想之中要好许多了,能够遇上一个阮季珍也算是因祸得福。”
“可别将他往这滩水里拉。”子贡说道,“你们要如何搅无所谓,你们上面的人如何闹别耽误我们下面这些小老百姓过日子。”
“你为何那般抗拒阮陶接触朝中之事”李太白不解道,“入卓灵阁对他而言是最好的前途,难不成还真就在这上郡当一辈子的野术士”
“不好吗”子贡说道,“在上郡成天逍遥自在,不比在卓灵阁中和那些老头关在一起炼丹,炼不好坑掉来得强”
“但就算是你和他都这么想,他家中长辈未必这般想。”孔明嘴角挂着淡笑。
“他双亲皆在岷江水患后的瘟疫中去世了,何来的长辈”子贡回答。
“父母亲去世,总还有祖父母与外祖家。”孔明回答。
子贡脸色瞬间沉了下来“传闻孔明兄是有通天彻地的本事,怎么如今掐指算不出长公子的下落,算阮陶这么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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