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淑无比悲伤地流下几滴晶莹的泪珠。
“本宫的好人儿,本宫岂会让你心冷,本宫是太喜爱你,才会如此迫不及待地抱你,这叫爱之深,痛之切。”
太子暗示地用身体顶住希可淑,让她感受他即将喷发的情火。希可淑既羞又怒。她虽爱攀附权贵,却有些看不上太子趁火打劫,极色的性子。这种男人,只看皮相,不论内心,一心只想在兽火上逞凶,根本不是可托付终身之人。可恨她已没有别的选择。
不过,对付这种男人,必须吊着他,让他看得见,却摸不着,得不到,弄得他情火难耐,脑子发馈,才能百依百顺。
她如今一无身份,二无倚仗,更不敢回开国侯府,唯一的资本就是如花的皮相,岂能随随便便给太子!
“太子的情意玉欢明白,玉欢也愿意倾身侍奉,可时机和地点都不行。”
希可淑意味地指着门外的空无处,小声提醒。
“殿下小心王府里有暗卫。”
暗卫一词是她从舅舅府里听来的。舅舅一个武将尚且养着不少暗卫,瑞王府必不能少。不过,就算瑞王府没有,希可淑也会让太子相信有,因为那些躲在暗处的人是她拒绝太子的亲近,攥他赶紧将她带离王府的唯一理由。
看着空无一人的院子,太子猛地一个激灵,冒出一头冷汗,高涨的情焰如被浇了一瓢冰水,顿时冷却凝固,豁地放开希可淑,紧蹙双眉,懊悔万分。
他怎地急色到如此程度,尽然将瑞王府的暗卫给抛到脑后!
万一祁镜晟将他觊觎弟妻之事上诉给父皇,他指定吃不了兜着走。
“如今怎生是好?”
太子急地团团转。
希可淑暗暗失望。堂堂太子,遇上这么点困难就急成这样,其人看来不过表面尊贵高明,实则是个草包。可恨她如今不得不倚仗他,即便他再不成器,她也只能倾心辅佐。
“殿下莫要着急!”
希可淑将一双小手放到太子的心口,轻柔地抚着安慰。
“王府虽有暗卫,却是见不得光的,即便他们将你我之事禀告给瑞王,只要玉欢的人不在王府,他们抓不着真凭实据,就算让全天下的人奏本给皇上,皇上也不能轻易就信。不过,未免夜长梦多,殿下还是尽快将玉欢带离王府为妙。”
“对!对!你马上跟本宫出府!”
太子猛点头,拽着希可淑就往外冲。
希可淑乐得合不拢嘴,却强忍住兴奋,拉住太子的胳膊。
“不是说要立马离开吗?怎地又不走?”
太子疑惑地回瞅希可淑。
“太子殿下,您难道打算就这样将玉欢带离王府?”
“不然呢?”
说立马走的是她,不让立马走的又是她,她到底意欲何为?
“殿下,玉欢如今的身份还是王府的誊,走到哪里都改变不了。您将这样的玉欢带回太子宫,非但避不开祸事,反而惹祸上身!”
希可淑循循善诱。
“那要如何做?”
太子果真上当。
“不如来一记假死!殿下您去附近的地方随便打晕个丫头婆子,将其扔在柴房内,再一把火烧掉柴房,造成假死的迹象,玉欢再更换个姓名,跟殿下回太子宫,从此双宿双栖,再无人敢怀疑半分!”
希可淑媚眼一笑,暗赞自己好谋略。假死计一旦成功,她就可以摆脱玉欢的身份,从此恢复自由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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