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他们的一部分,他们会条件反射的执行。
这就是他们的营座无数次鞭打给他们的记性,这种惩罚在骑兵战士的内心是极其恐怖的。
训练士兵的方式可以说黄炳龙与儿子黄玉章是两个极端,黄炳龙喜欢把骑兵们带的如狼似虎般嗷嗷叫发起冲锋。
而黄玉章从不多说什么,他带的兵也是如他一样沉默,当然训练不合格的士兵会被黄玉章毫不犹豫的吊起来,把衣服全部扒光。
第一次被吊起来一天一夜,第二次两天两夜,等第三次的时候,迎来的是黄玉章配枪里的一颗子弹。
“报……”一个骑兵飞驰而来,这时候黄炳龙才下达了原地待命的命令。
“报告营座!黄营长来了。”
“他来干什么!?知道了。”黄炳龙眉头一皱道。
整个骑兵独立旅只有两个姓黄的骑兵营座,其中一个就是他的儿子。
黄玉章得到回复后,立即策马进了父亲的骑兵营,他凝视了一下训练场压缩的气氛,对着父亲笑了笑。
看到儿子的笑容,黄炳龙才吐出一口气!他知道应该不是什么坏事儿,但应该这事儿很重要。
黄炳龙跳上战马,直接策马从儿子身边经过!这是父子俩的习惯,有些事儿他们父子不会在军营说,特别是私事儿。
黄玉章策马跟了上去,父子两个出了兵营后,黄炳龙放慢了马速。
马蹄声嘎达嘎达有如悠闲的散步般移动着,等黄玉章追上父亲后,父子俩并行。
“说说什么事儿!?”黄炳龙问道。
“前日郭小五找旅座要人,被旅座拒绝还让父亲担任了营长,这次郭小五送来了请柬,北平宴请咱们父子。”黄玉章回答道。
“没想到啊!当初一个小家伙,现在都已经是个团长了,如今还想建立一个骑兵营,他一个团的编制都能赶上一个旅了,这加上一个骑兵营,大刀独立团恐怕接近2000兵力了。”黄炳龙笑道。
“孩儿惭愧!”黄玉章说道,比起郭小五这个步兵团长,他一个黄埔军校生混的有点儿差。
“不!你没有他狠,他是军阀出身!几次从死人堆里爬出来,也不是你能比的,他身上那种强硬是你没有的,他无所畏惧,而你不能。”黄炳龙带着佩服之意。
“去吗?他这样的性格,只能当炮灰!丰台镇也是日军重点关注的对象,恐怕一旦开战,哪里会首当其冲。”黄玉章担忧道。
“呵呵呵……他郭小五有这个气魄,我为什么没有?我可是他的师兄,师父的教导我不敢忘记,父亲已经老了,往后能一条心的,恐怕只有他能在危及的时候救你。
29军的形势复杂!金参谋长虽然官职很高,还主管军需,可他的兵不行,我们不能一直依靠他。
所以,爹必须给你找个强大的盟友。
到时候再与日军交战,也有活下去的希望。
我们是中国人,玉章啊!不管其他将领如何,不到最后一步,我们绝不能退。
我们的祖宗不允许。”
黄炳龙看着天上的太阳,对自己的儿子谆谆教导。
“父亲!孩儿谨记。”黄玉章回应道。
“好了!对于大刀独立团来说,军需很紧张!就不要让郭小五破费了,我这就去找旅座辞行。”黄炳龙说道,他的眼神带着决然。
“他会放你吗?”黄玉章担忧道。
“会的!旅座心里很清楚,我不能继续待下去了!有我在,他很顾忌。
毕竟曾经他那个旅长的宝座,差一点就是我的。
如果他犯了错误,虽然现在爹是个中校军官,被降级,可一旦他被抓住把柄,这骑兵旅就是爹的。
之所以留下我,不过是堵住别人的嘴巴罢了。
呵呵呵……”
黄炳龙冷笑起来,大喝一声:“驾!”策马向旅部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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