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演，不紧张也紧张了。
冯异才终于松开杜默，仿佛无事发生地摸杜默头顶，顺着滑到后颈，“加班提前告诉我。无聊可以来找我，兰歆在公司，以拜访客户的名义来就行……你知道怎么进来。”
杜默说不下去了。
很久很久以前，他们还在高中当前后座的时候，他说他好奇AO信息素的味道，他是Beta闻不到，太遗憾了。
“那个……没来得及跟你说，我去了一趟你办公室。”杜默轻咳了下，稍稍侧过头，“取了点儿香薰。”接着他又忽然警醒过来，“你办公室的香薰……”
冯异看着杜默，等他说下去。
……
空气凝固，杜默呼吸困难。
冯异当时没说什么，隔了一段时间，在一个万里无云的午后告诉杜默，通过些特殊的科学手法，Beta也能闻到AO的信息素。
穿越而来，不知道这代表什么的杜默无知地向冯异表达他的兴奋，并说如果真的可以的话，一定要让他闻到。
杜默眼睛有点红，“书里说Alpha腺体很……是不是很疼？”
“不疼。”冯异说，“每次从天上回来都要检测信息素，已经习惯了。”
只是想看杜默害羞时可爱模样的冯异措手不及，略显慌乱地轻拍杜默肩膀，下意识地要释放出自己信息素安抚杜默，毕竟后颈牙印中有自己信息素残留，虽不多，但也能起到些作用。结果又担心杜默身上Alpha信息素味道太浓，进公司之后引起注意力——这不是杜默想要的。
末了，持续遭受从后颈提取腺液并制成香氛痛苦的冯异反过来安慰杜默，“别难过。”
感觉冯异白疼了那么长时间，他心疼地看向冯异，“以后别做了……闻不到，也没关系的。”
已经当了这么多年Beta，他习惯了。
不说还好，这一说杜默又觉得难受，“……那不一样吧。”
小针扎一下提取那么零点几毫克的腺液用于检测，和用针管从中抽取大量信息素为制成香氛的感觉能一样吗？冯异越表现出无所谓、不值一提的样子，杜默越心塞。
杜默还想说点什么，至少要驳倒冯异这个思想，怎么能没事呢？刚要开口，却听冯异低低喊自己，“杜默。”
“……嗯？”
这便是在冯异神经上跳舞了，他本就处于易感期，情绪和信息素都不怎么稳定，用药物才勉强控制住。杜默还这一副快哭出来的样子……每个Alpha必然都曾幻想过自己的Omega被逼到哭泣的场景——那是Alpha骨子里的征服欲在作祟。冯异咬牙，后悔为什么要留杜默在车里多待会儿。
半晌，冯异开口：“没事，别多想。”
杜默毫无防备地被冯异拽进怀里。
下一秒，他听见“咚咚咚”的声音。
“别用这样的眼神看着我。”冯异眼睛里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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