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我里外不是人。”
“我答应苟副官上谏,便也上谏了,何来的尔反尔”裴少淮又问道,“再者说,苟副官如果被/浏/览/器/强/制进入它们的阅/读/模/式了,会导致文字缺失,请退出阅/读/模式
为何会里外不是人是得了他人什么好却没办成事吗?”
既已撕破皮,早想说的话则无需再掩饰。
“苟副官再别说什么为下官好了,这份好意,下官嫌弃得慌。”裴少淮一甩袖,步离去。
苟副官现在还是苟副官,但很快应该就不是了,裴少淮这般想。
言官的“笔”,还是攥在自己里,为稳妥。
……
夕阳渐落,残光透过窗扉照馆,裴少淮收拾好书案,准备归家。
今朝堂上议,发生了太多事,他需回家再好好捋一捋,以免忽略了什么细节。
越是多事,越是来事。
裴少淮刚刚走宫门,便撞见了燕承诏,色依旧冷冷,说是有话同裴少淮讲。
显然是特意在此等着的。
裴少淮邀燕承诏一同上了马车细聊。
“燕缇帅今又……”裴少淮本想说“当值”的,想到燕承诏说过镇抚司无休沐,又改道,“……又在值。”
说了句废话。
结果燕承诏开门见山,不耽误片刻,直接道:“太仓州镇卫的事,已经查来了。”
这是准备告诉裴少淮一部分实。
“与裴尚书府有关”
燕承诏凌厉的眼光投过来,问:“你知晓了”
“不知晓。”裴少淮摇摇,“我猜的。”
“打扰了。”燕承诏走,猜到了就无需他多言提醒了。
裴少淮拦了拦,挽留道:“记猜到了,不代表我不想听细节,燕缇帅请讲。”
“裴秉盛了户部的鱼鳞总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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