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空地上的粮食。
队长则带队就近扎营休息。
大牛不是个特机灵的人,耳听着对方的乡音,十句里只能勉强听得懂几句。
队长看了看罗大,再看一眼四周这才防下警惕,“嘿,这个叛军力气贼大。废了一番功夫才给他制服。剩下的俘虏还在后面,被看着挖坑埋人。”
“你老实点!”
这时,小队里读书识字最多的副队长站了出来,“老乡,我们不白拿东西。您只管拿个价格,我们买粮!”
“反正比你见识多。”
“嘿,军爷啊。您是不知道,这些年年景不好啊……地主家也没有余粮啊,哪凑得上粮草。”
“军爷啊,我这担子可臭得很,您还是还给我吧。”老汉急得抓耳挠腮。
兴和军的小士兵们,好些都许久不曾入关。
“王老,这个数量和我们说好的不一样啊。”副队长可是个算的清楚帐的,没那么容易糊弄,“哪来的八成,我要的七成都没给到。不足的钱可得扣下来。”
与此同时,一位身穿兴和军军服的靓仔正挑着抢过来背的担子。
乡间地头的土豪只喵了一眼就被那些金灿灿的颜色晃花了眼,“我们田头村早就听说叛军四起,军爷既然亲自走这一趟,可想战事有多么惨烈。来人啊,安排村里好好招待军爷。至于粮草,在下这就整理仓库,一定给军爷凑上一凑。”
副队长依旧满脸和蔼笑容,“不用紧张,围困莱州城的叛军已经被我兴和军打垮。这些一定都是从前线逃出来的叛军。”
“这就好了?那你是没去过江南地界,那才是山清水秀的好地方。和那边比呀,塞外是穷山恶水中的穷山恶水!”
一边说着,还把身上的包袱揭开一角,给对方看了看。
那俩恶奴立马泄气。
“每人受伤吧?”罗大看了看那个一脸血的小战士。
为什么小孩会哇哇大哭,为什么村头的狗吠叫个不停。
大户有些战战兢兢,“军爷,军爷这是怎么……?”
听得对方说起,这几间属于村子里几位地主家的大宅如何帮村民们底遇强盗。
那麻木的眼中映出兴和军的身影时,透出的恐惧是那样陌生。
“这……”小队长犯了难。
“就这几个腌臜货,要是还负伤了不得被二队的笑死。放心吧,都是别人的血。”队长锤了下他胸口,给出了个让他安心的笑容。
哪曾想对方生后的两个恶奴把胸一挺眼睛瞪得牛一样。
此时小队长看到两人,走过来抬腿就是一脚,“大牛子去帮老乡干活了,你俩还在这里闲着。营地弄完了也都去找点事情做做!还有你,去村口警戒。被打散的逃兵窜得到处都是。我们还得帮着村子防着点呢。”
副队长掏了两把粮袋,成色倒是没什么问题。
……
“老子叫全顺儿,孙全顺儿!”
“欸欸欸,军爷~能凑上,能凑上!我这就派人。”
……
也看到地主家养着的仆人打手们明显结识许多的身形。
“放开你,你要是再不老实。我们可就直接动刀了。”
说完,队长给个眼色,两边的战士就都松开了手。
“王大户!王大户,不好了!催粮的人和军爷大起来了,您快来看看!”
就在此时,一名下人急急忙忙的跑了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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