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富弼,韩琦就不说了,能安排他祝振做事的,至少也是参知政事刘沆曾公亮之流,哪里被人这么怠慢过?
祝振不拿筷子,几个兄弟们自然也就不拿筷子,几个人看着甘奇一个人吃。
没想到这个甘奇,竟然浑然未觉,还真一个人吃得津津有味,羊肉鱼鲜不断往口中塞,还笑着抬头:“吃啊,怎么都不吃?”
唯有指挥使一脸尴尬笑着说道:“甘主事,小的给您介绍一下,这位是中书下谏议大夫祝相公,这位是……”
甘奇一脸震惊抬头打断:“谏议大夫也是相公?”
这尼玛……这是不把分局长当局长的意思?
登时间,满场尴尬。
场面话不都是这样的吗?正式场合自然不是相公,私下里称呼一声相公,这不是显得尊重吗?
甘奇还好死不死说道:“继续,继续介绍。”
“哦……这位是工部员外郎刘相公,这位是京县谢知县,在下是皇城司下一个小小指挥使,郑五郎,见过。”
甘奇点点头:“嗯,下官都记下了。”
甘奇是真记住了,记得很认真,回去还要记在小本本里。
指挥使郑五郎有些为难了,今日这几位上官叫他来,可不仅是因为他在潘家酒楼有那么一点点小股份,主要是让他来从中说话的,比如这介绍人的事情,又比如活跃气氛的事情,就得有这么一个属下之人,如此才显得有逼格。
哪怕到了谈事的时候,诸位领导们也不会亲自开口,需要郑五郎来说,上官岂能没有上官的威严?这就是郑五郎今日的主要作用。
哪怕是略带求人意味的话语,也该郑五郎来说,领导只出脸面,必要时帮衬几句,表表态度。
官场职场的这种套路,千年不变。
这回倒是让郑五郎尴尬了,这个甘道坚,完全就是话题终结者,这话都没办法往下说了。
却见甘奇狼吞虎咽几番,还主动抬起酒杯:“诸位上官,下官有礼,请饮此杯,下官先干为敬!”
咕咚咕咚,甘奇一饮而尽,头也不抬,也不管诸位上官喝没喝,接着吃。可能是刚才吃块了一点,噎着了。
没办法啊,硬着头皮也要上,郑五郎堆着满脸尴尬的笑说道:“甘主事,今日请你来,主要还是因为潘家酒楼之事,咱们都在衙门里办差,也知道办差的为难,更何况甘主事还是新官上任,自是比一般差事更难做,这杀鸡儆猴的手段,那是也无可奈何没有办法的事情。今日主要是想请甘主事高抬贵手,放那潘国一马,若是他哪里有得罪之处,下官来日带他亲自上门请罪,定教甘主事满意。”
这是郑五郎这个身份说的话语。
甘奇放下筷子上的牛肉,看了看众人,说道:“此事好说,本也未想拿他来杀鸡儆猴,他并非鸡也。罚一笔款项,写上一个保证交税的文书之类,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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