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否安好,还有他一王府的人......
“这位老人家,你的路引可否拿来与我一看?”
正在池修砚低着头想着事情之时,他身边传来了守门将士的声音。
“咳咳,”他佝偻着身体,以手掩唇,故意大声咳嗽了几声。
“老朽患了痨病,是赶着进城抓药的,咳咳......”
一听是痨病,不但是守门将士退后了几步,连本来排在池修砚进城的人都下意识离他远了些。
“别咳了,快些进去吧。”守门将士挥了挥手,再也不提路引的事情,直接就让老者进了城。
池修砚走了几步后,还能听见这个将士小声的嘀咕声。
“当真是晦气,怎么遇到个病痨鬼,”
顺利进城之后,他也不敢大意,仍旧是扮做老者的样子,在城中打探了一番。
果不其然,凡是与煜王有牵扯的人尽皆下狱,并且三日后问斩......
他沉思片刻后,眼神看向了东市的一角。
那处也是一个皇子府邸,只是相对要冷清不少。
四皇子府中。
池修陌坐在藤椅之上,目光紧紧的盯着屋外。
“四皇子,天晚了,您别看了,快些休息吧。”
有侍卫上前在劝慰,池修陌却动也未动。
“你说,是不是很多时候错过就是永远,我是不是再也见不到他?”
“四皇子,您又在说些属下听不懂的话了,御医来看的时候就说您这次生病是忧思所致,您还是别想那些虚无缥缈的事了吧。”
侍卫低叹了一声,弯下腰就将纤瘦的小少年抱了起来,走入里间。
他明显对于这里的陈设与布局十分熟悉,轻车熟路的就将池修陌给放到了里间的金丝楠木床上。
“阿海,近些日子你可有去尧山探查,有没有找到我说的那人?”
将人放下后,侍卫刚准备走,却发现自己的衣襟被扯住了。
他无奈的回身,望着那双闪烁着希冀的眸子摇了摇头。
“去了,但是并没找到。”
“哦。”
池修陌的情绪立刻就消沉了下去,他摆了摆手,“你下去吧。”
阿海躬身行礼后,退了开去。
“你究竟是何人,为何这么多年来我多方寻找,却始终寻不到你的踪迹......”
池修陌坐在床上,轻声喃喃。
“扣扣。”
这时,窗外传来动静,池修陌匆忙转身,只看到黑影一闪,他的嘴就被人捂上了。
“莫出声,是我。”
“唔。”
这声音隐约有些熟悉,池修陌点了点头。
池修砚放下了堵着小少年的手,站到了烛光之下。
“四弟,你可愿为帝?”
他懒得说些多余的话,直接就开门见山,将自己的目的说了出来。
“兄长你莫不是在说笑,”池修陌望着一身布衣,突然出现在自己房中的人,接着右手下移,将自己的裤腿拉高了些,露出了萎缩而消瘦的腿。
灯光之下,池修陌笑得苦涩,“就我这样不良于行的样子,你觉得父皇可能传位于我吗?”
“我问的是想不想,与任何人无关,”池修砚低下头去,查看了番池修陌的双腿后接着道:“你的腿,我有法子治。”
“那么多御医与江湖郎中都说我这辈子就只能这样了,兄长你就别取笑我了......”
池修陌微垂下了头,将自己畸形的双腿遮盖了起来,声音里半点没有听说能治愈的欢快。author_say池修砚:老爹昏庸,二哥狼子野心,也就只剩下个四弟可以为帝了。
白小淳:夫君为何不自己称帝,我一直当你想要君临天下。
池修砚:皇帝是世上最为辛苦的事儿,况且到时就没法陪我的小狐狸了。
白小淳:脸红.jpg/div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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