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吃不了多少亏,去一趟在那待几年,顺便也给他历练历练。”冯睿刀子嘴豆腐心,嘴上虽然严厉,但早已将冯阳的后路都安排好了。
“天下动乱将至,虽说齐国极力掩盖血魔的踪迹,但还是有不少人知道了这个消息,上次朝堂上叶家老大说的那些话,皇帝听完了才发火的,这其中的深意很值得我们揣摩啊。”冯睿当然也知道齐国边境已经出现了血魔。
“这场动乱是把双刃剑,又发生在齐国,在我看来,这可是建功立业、剿灭叛贼的好机会啊。”段天涯心高气傲,上次姜盛武输在秦老手上,还被他嘲笑了好多天。
“此言差矣,你武功高强又精通兵法,但在这大是大非的判断上你还是差点火候,或许这就是天才的孤傲吧。”冯睿对段天涯的话很不认同。
“请岳父大人指教。”
“血魔与齐王不同,它们的敌人是整个天下所有的人,而齐王说到底不过是他大汉皇室的敌人罢了,血魔出世,万民蒙难,你怎能将这作为升官发财的机会呢,在你身上我看不到侠义二字。”冯睿的语气很重。
段天涯被训得满脸羞红,成日都在官场上摸爬滚打,如今脑子里全是官场猜疑,勾心斗角,哪还有什么心思去体会老百姓的感受。
“为官不仁,百姓遭殃,我和马安山斗了这么多年,难道是为了一己私欲吗,若不是稳住这个摇摇欲坠的国家,他马安山的人头我早就收下了。”
冯睿的话听起来很狂,但确实如此,马安山在朝中虽说如日中天,但也只是仗着皇帝的信任罢了。而冯睿手上可是实打实的握着三十万御林军,这底牌可比马安山那虚无缥缈的信任硬气得多。
“一个朝廷需要忠,也需要奸,有马安山在,皇帝陛下犯的错就有一个天然的替罪羊在,这也是我一直纵容着他危祸朝廷的原因。”
“岳父看的深远,小婿自愧不如。”段天涯及时的一个马屁拍上。
冯府这边聊的火热,六伯家中也正在聊着马安山和冯睿之间的恩怨。
“这冯睿虽说手上握着数十万御林军,但他想动用这些兵力,还是要皇帝的虎符才行,否则可就是谋反大罪,两人一忠一奸,互相对峙,这也正是皇帝想看到的平衡之术。”冯睿城府太深,六伯对他很不喜。
“这皇帝看似昏庸,但对这些帝王心术的掌握堪称大师啊。”当今的这个皇上虽说遇事昏庸无能,但在这玩弄人心、利弊权衡上可是有本事的。
“哪一朝哪一代的皇帝不热衷此道啊,以严刑峻法镇压百姓,以权力制衡稳定朝局,这本只是小计而已,而我们这位皇上可将其当做是治国理政的良策了。整日沉溺在酒池肉林的享受之中,为君者,其罪当诛啊。”
六伯喝了点小酒,嘴里就开始有些飘飘然了。幸亏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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