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关中之地,荒地何止百万亩,官府还免除征赋。
私心作祟,自视太高,愚不可及!”
“横渠先生有言,为天地立心,盖人心之善端,即是天地之正理。故仁民爱物,便是为天地立心。天地以生物为心,人心以恻隐为本。此等恶人,裹挟民意,对抗官府,害人性命,是可忍,孰不可忍!”
王伦的话,让张灏冷汗直流,他赶紧上前劝道:“王公,千万不可冲动,以免酿成大错!”
“酿成什么大错?”
王伦脸色阴沉,眼中的寒芒让人心惊肉跳。
“相公让我等坐镇陕西,垦荒屯田,恢复百业,未雨绸缪,这才是我等要办的大事!”
王彦也是正色道:“天下大事,岂能由宵小之辈改弦易辙!王公无忧,此时就由我等前去办理,绝不会误了垦荒大事!”
王伦点了点头。如今别无他法,也只能施霹雳手段,震慑鼠辈了。
裹挟民意,对抗官府,那些淳朴的老百姓,又怎会有这样的心机和胆量!
“王将军,如果有人反抗,首恶格杀勿论,胁从者全部带回府衙,明正典刑,以定民心。”
王伦和王彦都是面色铁青。事到如今,也
只能亮肌肉,动刀子了。
咸阳城中,南街十字路口的“终南酒楼”二楼,高朋满座,济济一堂。
“官府也真是可笑至极。想要丈量田亩,也不问问咱们的意思。知道这是那里吗?这是千年皇城,是咱们陕西人的地界!”
李贵,城外李家庄的庄主,良田千顷,庄丁数百,城中买卖无数,是十乡八里的名人。
“就是,官府把田分了,谁来给咱们种地?丈量田亩,这不是要逼着咱们交田赋吗?这样下去,咱们不亏大发了吗!”
另外一个白白胖胖的汉子摇头接道。
官府一旦分田,那些下户、佃户有了自己的田地,自家的都忙不过来,谁还给他们干活。再说了,他们这些豪强,都是成千上万亩地,要是按田产交税,每个人要多交多少粮食,这谁能舍得!
“李员外,咱们是不是闹的有些大?毕竟,那可是官府的官差。四条人命,这可不是闹着玩的!”
另外一个四旬左右的锦衣男子,心里有些不踏实,面有忧色。
“怕什么,自古法不责众,难道他们还敢大开杀戒不成?”
另外一个满脸横肉的壮汉不屑地摆了摆手。
“再说了,冲在前面闹事的,都是那些个泥腿子,即便被官府抓住了,还不是关两天放出来,做做样子。这又关咱们甚事?”
人群中爆发出一阵附和声,李贵也是点了点头。到时候官府要追究,推出几个替罪羊,事情就不了了之。那是个穷鬼,如果敢翻供,除非他们别想在宗族里面混了。
反正,除非官府和他们商量,保证他们的利益,否则这丈量田亩,垦荒屯田,就别想顺顺当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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