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才之人总能找到去处。”
虞祺点了点头,沉声道:
“大郎,我已经帮你准备好了盘缠。李员外他们明天就走,说是要去河北弄些玻璃回来。你跟他们一路走,路上也有个照应。”
虞允文一惊,不由得站了起来,迟疑道:
“爹,父母在,不远游。我要是走了,谁来照顾你?再说了,你身上的病还没有好,我怎么能把你……”
“爹在私塾里教书,自有村里的人照顾。”
虞祺摇了摇头,正色道:“奸臣当道,天子昏庸,朝廷腐败,能否独善其身,尚未可知。河北之地已是圣土,正是你安身用命之所。若是有朝一日,真如报纸上所说,你随忠义军收复了燕云河西之地,爹为你摆庆功酒,咱们父子一醉方休!”
虞允文看父亲脸色郑重,没有办法,跪了下来,重重磕了几个响头。
“起来,起来,不要做儿女之状。”
虞祺让儿子起来,父子二人坐定,虞祺才开了口。
“大郎,爹也问了一下李员外,似乎这讲武堂和行政学堂乃是军政之分,考上以后,还要经过一年的学习,再加上一年的磨练,方能入职或者入仕。”
他看着儿子,笑着问道:
“大郎,爹不担心什么食宿全包的事。爹只是想问问你,你是想从军还是入仕?”
“这……”
虞允文迟疑了一下,并没有迅速回答父亲。
行政学堂学一年,实习一年,基本上是地方的吏员,连从九品也不是。从吏员要到一方大员,没有一二十年的工夫,恐怕很难达到。
他知道父亲的心愿。虞家祖上是高官,父亲一直想重现家族原有的荣耀,而这份期望,就寄托在了自己身上。
可是,从心底里说,他却希望在战场上,实现自己金戈铁马的夙愿,像父亲所说的一样,恢复燕云,平定河西。
“爹,我想知道你的意思。”
虞允文抬起头来,看着慈祥的父亲。
“这里又没有旁人,说说你的心里话。爹尊重你的选择!”
虞祺也是郑重说道。
他并不想给儿子压力,尤其是经历了父亲和妻子的去世。人生无常,还是让儿子去干自己喜欢的事情。
“爹,我还是想考讲武堂,希望爹能体谅孩儿的苦衷。”
“哦,说说你的原因。”
看到父亲并没有责怪,虞允文也鼓起了勇气,说了起来。
“时逢乱世,四处征伐的机会甚多。从讲武堂毕业,就是低级军官,四处征伐,建功立业的机会数不胜数。入仕要一步步做起,耗时太长,也难做。关键是,孩儿想要征战沙场,金戈铁马,去历练一下,走遍大江南北、塞外大漠,见识一下我中华的大好河山。”
虞祺点了点头,微笑道:“爹同意你的做法。不过你也不要放松,要知你现在还没有通过考试,千万不要掉以轻心。”
虞允文站了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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