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门环上,朝徐凤年指了指道,“呀~!看来卢家已经知道了你的暴行,提前闭门谢客,还挂了‘免客牌’,明显不欢迎你这个北椋世子啊。”
徐凤年嘴角一抽,明白这是周寂对他的小‘报复’。
他也算习惯了周寂的性格,施大恩从不索报,遇小亏锱铢必较。
徐凤年转眸看向街上的白马,摘下木牌,沉声道:“老周,往旁边站一下。”
说罢回街上马,徐凤年面沉如水,双腿猛磕马腹,马匹吃痛之下朝前疾驰而去。
临到门前徐凤年一勒缰绳,身下白马长嘶一声,前蹄离地,绣冬随之出鞘,凌冽的刀光带着森然杀意斩向厚重木门。
只听一声轰鸣,白色的刀光生生将厚重的门板劈断。
木屑纷飞,马踏中门。
徐凤年策马长驱,直入卢家庭院。
“无法无天!无法无天!!”胖管家卢东阳听到动静连忙从一侧的厢房出来,色厉内荏的看着拖拽到庭院里的残缺尸体,再看向策马奔来的徐凤年,脸色顿时煞白,双腿哆哆嗦嗦的差点跪在地上。
“这里并非北椋,世子如此行径未免太过跋扈。”一名头戴儒冠,身着深色儒袍的中年文人翩然飘落马前,手持中正古朴长剑,儒雅随和的气质此时也因徐凤年的行径显露出不满的表情。
徐凤年心头一跳,面对身前这人,仿佛高山仰止,明明自己骑在马背高出对方许多,可这种源自气场的压迫还是让他感到自己是在被对方俯视。
七先生卢白颉
虽未互通姓名,以前也未曾见过此人,但徐凤年还是一眼就认出对方身份。
卢白颉号称棠溪剑仙,一柄霸秀剑名震天下,徐凤年视线余光扫见掩鼻走来的周寂,眼里的忌惮顿时消散,翻身下马,神色淡然道:“明明是你卢家失了待客之道,我乃北椋世子,扣门许久都不见有人接待,府外围观众人皆可为证。”
胖管家看到七老爷出面,跪在地上,委屈道:“小人明明挂了谢客牌,示意今日卢家不会外客。”
“这不就巧了么?”徐凤年扫了胖管家一眼,胖管家缩起肩膀将脑袋往下埋了埋。
“我今日来卢府探亲,又怎是外客?”徐凤年笑道,“卢家主下令挂牌谢客是意思定然就是为等我喽~你说是不是呢?”
胖管家哪敢狡辩,只能埋着头默认。
卢白颉扫了他一眼,瞧见胖管家如此举动,顿时明白意思,拱手道,“如此说来,确是我卢府失了待客之道,还请世子见谅。”
“没关系,卢管家也只是没能领会卢大人的意思,闹出一场误会,事情解释清楚就过去了。”徐凤年摆了摆手,指向地上一路拖拽而来的刘黎亭尸体,露出愤恨之色。
徐凤年咬牙切齿的将他勾结京城妄图败坏徐脂虎声誉,挑动卢家与北椋决裂换取自己晋身京城翰林院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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