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偏偏就她没听到。
“沈三。”盛苒心情复杂地拍拍她,“你有没有听见什么声音?”
“啊?”沈稚子像只惊弓之鸟,匆匆忙忙地摘下耳机,“你说什么?”
“……靳余生上台讲话,你不听吗。”
“因为,主要是……”沈稚子看看演讲台,又看看她,小心翼翼道,“我太不喜欢这种万人瞩目的场合。”
“你不明白,我的心情,是想把他收进口袋藏起来,只有我能亲亲抱抱举高高。”她捏着单词本,犹豫了一下,害羞地道,“像这种场合,这么多人看着他,我会嫉妒,想把在场所有人的眼睛都捂住,让他只能看着我。但我又不可能捂住你们的眼睛,所以我只能逃避现实,捂住我自己的眼睛……”
盛苒:“蠢货。”
“……”
怎么又骂她。
誓师大会结束后,沈湛照旧,送她回宿舍。
在学校里,两个人永远保持着微妙又恰到好处的距离,偶尔撞见老师,还能推脱说是在交流学习经验。
那天之前,盛苒觉得,这种状态也很好。
这种小心翼翼又若即若离的亲密状态,只有顶风作案,青春年少时,才有机会体验。
可誓师大会之后,她频频想起挂在教室里的高考倒计时,和靳余生那种明眼人都能看出来的、欲说还休的眼神。
她突然想问:“沈湛,高考之后,你怎么打算?”
高高在上的小少爷,平日里吊儿郎当惯了,千军万马的独木桥对他来说不是什么难事,他选择远离。
“我出国啊。”
他坦然且平静,将话说得自然而然,带着点儿天真的意味。
盛苒一颗心都坠下去。
她很犹豫,踌躇半晌,难以理解地问:“那我呢?”
你对未来的规划里,有我吗?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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