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他背后的人给他施压了。
他背后,是那个史太妃和叫陈晁的太监吗?
是不是他们最近碰上了什么新的麻烦,叫大理寺和京兆尹又注意到他们了,而他们已经顾及不过来那么多事了,所以才要急着要把人推出去,能少一桩是一桩呢?
可他们又有什么新的麻烦了呢?京城里最近也没听说死人了啊。
不对,晏久初突然浑身汗毛竖立。
如果左娇娇没有被她反杀的话,那她应该就会成为京城里头最近刚死的人了吧?
思及此处,她的睫毛因为过于紧张而乱颤了几下,怎么这些事,到哪都能跟她扯上关系呢?到底还有多少人等着要杀她呢?
“我还听我周家的侄子说,最近因为西南王妃被调包那事,那陆酌又进京来了。”
她再回神的时候,便听到周氏在说这个事。
陆酌是谁,晏久初大概知道,是原书中的西南王世子,小时候也被当做质子在京城长大的。
当初西南王假借云南王号令,派刺客进京一事,便是他暗中打点的人脉,不过后来皇帝只清算到他老爹头上,没有波及到他。
原书中,西南王派刺客伪装成云南王部下的原因,是想刺刺京中的意思。
西南王越老越具有危机意识,知道周臣严当年只是被安了个莫须有的罪名,而他自己才是荒淫无度,暴戾残虐的那个。他生怕新帝羽翼逐渐丰满起来之后,会跟他的先帝老爹一样,开始算计各个藩王,便先出手,以前云南王府的名义派了一批刺客到京城,刺探敌情。
因为那批刺客最终也并未真正伤及到皇帝头上,尽数被抓捕之后,西南王那边认错态度也很积极,表明自己实无刺杀之意,只是派去了一批探子,至于云南王府的暗卫令牌一事,则坚称自己不知道。
皇帝再气不过,也动不得远在封地且有兵权的藩王,最后只是罚他禁足在封地益州,十年内无诏不得出罢了。
可是这回,因为她的缘故,刺客被发现的更早,造成的后果影响也更小,不知皇帝对西南王又是个怎样的惩处。
只是从他儿子还能跟个没事人似的来上京,应该也不难看出,这次真实的处罚比原书中,只轻不重。
晏久初对整个西南王府都没什么兴趣,只是记得这一段故事罢了,再一次结束走神,心思回到周氏话上的时候,又听她聊到了重阳节的事。
“重阳登高,今年我看大家首推的都是白云山,不如我们也去白云山吧?人多好热闹。”
“白云山挺好,到时候你们定下就好,我和阿九就不去了,免得麻烦。”
许敬月对上回修竹寺那事仍心有余悸,此时对这些山啊庙啊道观啊那都是避之不及。
反正她本来也不是多信奉,往后也根本不想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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