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能发现自己跟宋慎聊得来全靠宋慎的祖父叫宋濂,而显然,宋濂跟徐允恭没有半点屁关系。
所以,宋慎喊张唯是“从明兄”,而徐允恭到现在还是叫的“张御史”。
张唯也没有在意这点,只是笑道:
“有个亲戚在供应这家烧刀子的原料,小道消息,小道消息。”
宋慎也点头:
“这我也听说了,所以才好奇,非得让从明兄带我过来瞧一瞧到底有多烈。”
他俩这你一言我一语的,倒是把徐允恭的好奇心勾得越来越重了。
烧刀子本来就已经是应天府里最烈的酒了,所以军卒们才喜欢喝,尤其是严冬之时。在军营里混了那么久后,徐允恭已经知道他们为什么这么爱喝酒——
天气冷的时候来半碗烧刀子,比喝几壶昂贵的黄酒更管用,这玩意儿下肚之后立马就开始浑身燥热,跟吞了刀子似的,驱寒效果个顶个的强。天热的时候呢,进来吃点凉的卤菜,再喝点小酒,汗一出,再去河里泡个澡,那爽快劲儿,简直比用冰还强!
更何况,徐允恭身为魏国公徐达的嫡长子,自然知道父亲如今戍边北境有多么苦寒。听说那边的冬季比应天漫长很多,若这更烈的烧刀子真这么好,到时候多搞点回家托人送去燕地,父亲应该会很喜欢的。
思及此处,他有些迫不及待地半伸长了脖子往后厨看去。
店小二并没有从柜台打酒来,而是去了后院,看来这新的烧刀子确实还属于试酒阶段,没有拿出来售卖,否则柜台上肯定就已经有了。
正当徐允恭等的已经有点心烦之时。
店小二手里拎着两个酒壶,身后跟着另一个跑堂打扮的,从后厨走了出来。
“诸位客官,方才小的问了掌柜的,他说既然要送就不能厚此薄彼,您几位这一桌送一壶,另外几位军爷的也送一壶,大家都尝尝。”
他将酒壶分别放在了宋慎等人以及旁边军卒们的桌上,又将身后跑堂端着的下酒菜给摆好,笑眯眯道:
“请用!”
送完酒水和下酒菜,店小二也没有,就杵在边上等着,似乎是想等着看看他们喝酒之后的反应。
徐允恭有点不快:
“你站在这里,我们怎么好好吃酒啊?”
店小二认得他是谁,连忙陪笑道:
“公子有所不知,这酒实在太烈,我们铺子里好几个号称千杯不醉的,尝了一碗就都倒了,小的是怕您几位喝得没轻重,所以在这儿看着点。”
徐允恭本来也才十八岁,又天天跟军卒们混在一处,是个初生牛犊不怕虎的,闻言当即就被激到了。
他伸手将酒壶拎来,给自己斟了满满当当一海碗的酒:
“小爷我还不信了,什么酒这么厉害!”
咕嘟咕嘟。
三两口,一碗酒就全进了嘴巴。
宋慎一听这动静就觉得不太妙——
现在这酿酒技术是没法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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