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什么都没看到。”
“你能看到。”张起灵示意吴邪继续看，认真看。
“你们说的是那个吗？”
齐意指着水下的那只人皮佣问了一句继续说道：“我就是顺着这个东西游过来的，从那边。”
齐意抬手指了一下她来的方向。
吴邪深吸了一口气，沉下水就发现绿光照出的水里站着一个人。
这个人沉在水底，吴邪一开始还以为是具尸体，但现在看来显然不是。
“那是什么？”
吴邪探水面，看向齐意问道。
“先走吧，我从那个方向来的，所以，我们得往这边走。”
齐意没有回答他的这个问题，而是直接游了过去，其他人则是跟在她的后边。
吴邪也跟了过去，就发现齐意一直是朝着那些‘人’面朝的方向游的。
往前是一个出水的通道。
通道特别的低矮，很多地方都要他们低着头才能通过。
每一次入水后，张起灵手里的蜡烛都会熄灭，等到出水后又要重新点燃。
照出的光是幽绿色的。
说实话，在古墓里用这种颜色的蜡烛，属实有一种通了地府的感觉。
“你们为什么要点这个？”
齐意好奇的问了一句。
“这是犀角蜡烛，只有点了这个我才能看见这里的东西。”
吴邪解释道。
“你们现在是看不见了？”
“我可以，但其他人不能。”
吴邪开始给她讲述，他被淤泥冲进这里后发生的所有事情，说道自己看见了个雷神托尔的雕像时，除了张起灵，所有人的脸色都不太好。
“我看见雷神托尔时候，都开始怀疑自己是不是没睡醒还在做梦。”
黎簇小声的吐槽了一句。
“玩炸药的是你和胖子？”
吴邪点了点头，就看到齐意非常阴森的咧嘴笑了一下。
水里每隔一段距离，都有一个黑色的影子。
吴邪每次想要过去仔细的看看就会被齐意薅着头发给扯回来。
搞的吴邪也没什么心情去看了，反而在合计，要不然出去后剃个板寸吧，这样她就薅不到我的头发了。
薅头发实在是太疼了。
一群人在水中用最快的速度前进着，也不知道走了有多久，地势开始变高，水位就降了下去。
吴邪和齐意就看到前边的黑影露出了水面。
“那个东西出水了，我能看一眼吗？”
吴邪感觉再不让他看一眼，他都快要憋死了。
“一个人皮俑有什么好看的。”
齐意嘟囔了一句。
“人皮俑？”吴邪发出他的疑问后，就听见张起灵说道：“人皮纸人。”
齐意忽然就想起来进来之前二叔给她看的那个哑巴皇帝的传说。
传说中，哑巴皇帝喜欢用纸作兵马，因为眼睛是芝麻做的，而芝麻都是炒熟的，所以这些兵马全部都是瞎的。
“人皮？不会真的是吧。这么血腥的吗？”黎簇显然是有些接受不了这些东西。扯着齐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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