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良裤子卡在腿上,动也不是不动也不是,指尖烫如火灼,腰背勃勃轻颤。
他下定决心,提起裤子转身,一溜烟跑到树后,扒掉衣服裤子,塞进塑袋系紧。
肥大内裤贴在腿根,随风轻扬,凉气直袭腰间。
他悄悄瞄向靳安邦,后者的目光紧贴着他,摇晃手中表盘。
这个混蛋老流氓!
沈良跺脚暗骂,再想不出办法,干脆破罐子破摔,找个后者看不清的角度,埋头跳进河水。
他游过半段,背后惊呼不断,木板划艇在河上翻滚,落水声此起彼伏,沈良回头看看,不少人浑身湿透,拼命游回岸边。
果然这木板和划艇都是假的,全是障眼法,骗他们入局!
沈良游到河边,撑到岸上,从旁边拽草叶抹身,把衣裤套回身上,沿着指示往前跑。
跑过一片灌木丛,空地上数个圆木,数量恰好与他们人员相同,显见是让他们负重前进。沈良抱起一头,用力抬起,那圆木重如千斤,落地时摔出巨响,险些砸扁脚背。
陆峰从后面冲来,俯身抬起那头:“一起扛!”
沈良忙搬起这头,扛在肩上,这一瞬肩膀像被压碎,腰背大腿撑不住力,蹒跚迈不动步。
“用力!”,陆峰脖颈冒出青筋,“迈开腿!”
沈良咬紧牙关,听话抬腿,目视前方,竭力忽视肩膀的重量,陆峰向前踏步,压低肩膀,承担大部分重量,沈良聚起力气,掌心托起木头,踉踉跄跄跟随。
搬过一根再搬一根,搬完第二根时,沈良汗如雨下,脖颈通红,脸颊似磨过砂纸,泛起麻痒蛰疼。
陆峰扑上石头,掌心捏紧脚腕,额头埋进胸膛,手臂剧烈颤抖。
沈良看出不对,过去扶他肩膀,陆峰条件反射甩开他手,闷哼泻出唇缝。
“时间来得及,如果不舒服,等等再跑”,沈良退后半步,撞上树干,“他们衣服都湿透了,跑的太慢,我们已经很快了。”
话音刚落,郭权安从后面赶上,他刚搬完木头,气喘吁吁掠过:“这就不行了?体力这么烂,趁早退赛回家喂奶!”
程易紧跟在背后,慌忙上来道歉:“对不起陆哥,郭哥没有恶意,他就嘴黑不说好话!”
陆峰低头看脚,铁掌捏住小腿肌肉,狠狠拧动:“沈良,走了。”
沈良跟在背后,前面又是一片泥泞沼泽,几个人跋涉过去,前面一排单双杠,只要从这里越过,终点近在眼前。
“玩一场,怎么样”,郭权安停在单杠前,偏头笑笑,“你俩一组,我俩一组,哪组先到终点,哪组就是爷爷。”
这人怎么这么幼稚,刚从幼儿园毕业吗?怎么进入选拔赛的?!
沈良气的牙痒,懒得理他,拔腿就要向前,陆峰拦住沈良,下巴轻抬:“成交。”
程易看不下去,过来当和事佬:“不是什么大事,郭哥陆哥,消消气,现在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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