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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说之前杜文彬的文章中还流淌着明显的书生浮躁气,这会儿出去历练了小三年,瞧着却踏实得多了,也更言之有物。
杜文彬听了,也是唏嘘,又说起游学途中见闻。
如此几日,在康宏等人的有意劝解下,杜文彬也迅速从野生散养状态中回归,开始主动说笑起来。
只到底跟以前不同了,不再肯轻信旁人,只与他们几个已经考中或者是有明显优势的旧友相往来,无引荐的生人一概不见。
也不爱凑热闹了。
期间遇到有人高谈阔论的,三年前的杜文彬必然心痒难耐,非要上前论一论不可,但如今看都不看一眼,也不肯叫旁人碰自己的吃喝。
但凡离席,回来后必要换过碗筷,泼掉残酒残茶。
与旁人聚会时如此提防倒也罢了,可康宏等人不是外人,杜文彬自己也知道有些过了,然仍改不了。
秦放鹤等人不免唏嘘,也很理解他。
“你既知道我们不是外人,自然明白你的苦,哪里会因为这点小事生分了呢?”
杜文彬虽有些过度紧张,可若换作是他们,表现得未必会比他好。
将心比心罢了。
况且这种警惕心到了官场上,还真就很有必要,只当提前演练了吧。
转眼春闱在即,董门内部自不必说,这回连着宋家都跟着紧张起来。
两家此时已过完必要流程,也定了五月婚期,只待来日秦放鹤高中,便可洞房花烛,自然是名次越高了越好。
关心则乱,就连素来不信佛的赵夫人也熬不住,私下里借口外出游玩,带着阿芙去几个庙里求签。
有好的,众人便都喜气洋洋,说这庙宇果然灵验,大师们也有些道行,又广施香油钱。
有不好的,赵夫人便把脸一抹,当场丢了签子,拉着阿芙转身就走,口中仍道:“野庙野和尚,都是故意做出来糊弄人钱财的,谁信它!”
众侍从纷纷附和,并同仇敌忾。
姑爷那般人品,那般才学,用得着甚占卜!
自有天上文曲星君庇佑!
阿芙:“……”
母亲说得对。
原本皇帝还想点宋琦为考官,奈何两家定亲,宋氏一族需全部避嫌,连带着董门上下一干老少也不得参与。
没奈何,只好仍以礼部尚书为主考官,另择副考官三名。
会试之前,秦山和秦猛彻夜难眠,抱着第二天秦放鹤考试要用的东西干瞪眼。
想起本届主考官,二人又不免有些担忧,“他那个徒弟傅芝,之前就曾在乡试时为难你,如今又来了师父柳文韬……能教出那样的徒弟的,会是什么好鸟?说不得师徒二人蛇鼠一窝要害人哩!”
秦放鹤却笑得轻松,甚至还有闲情逸致练字,“他没有那么大的胆子。”
会试虽然不是皇帝直接监考,但就在他眼皮
子底下搞,只隔几道墙。但凡有个什么手脚,只要秦放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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