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心满意足了。
天元帝都气笑了,“你小子什么都不保证,又要自己的人回来帮你,又要朕信你,你自己说
,是不是胆子太大了些?荒唐了些?”
秦放鹤没作声。
胆子大吗?
确实是大的,甚至可能吃力不讨好。
董春方才为什么骂他,就是不想眼睁睁看着这个混小子主动往自己身上揽责任。
你交出去,以后成了,朝廷念你一份功劳;
败了,责任也落不到你头上去!
天元帝盯了秦放鹤半日,抬腿就走,“容后再议。”
秦放鹤微微松了口气,“是。”
没驳回,就有回旋的余地。
三位阁老从他身边一一经过,董春特意放慢了脚步,秦放鹤忙上去扶着,就听老头儿重重哼了一声。
秦放鹤装聋。
骂吧骂吧……
一行人走了一段,就隐约听到前方林间传来稚嫩的童声,“驾!”
伴着淡淡烟尘,几名骑士陆续出现在众人视线内,打头的一个……又矮又小,还像模像样挥舞着木刀。
天元帝扭头看秦放鹤,“令爱颇勇猛。”
秦放鹤:“……”
怎么说呢,没外人的时候,自家孩子怎么看怎么可爱;可外人在场,多少有点淡淡的羞耻。
阿嫖骑着小矮马正得意,冷不防就被母亲拉住,“下来。”
“哦。”小姑娘乖乖爬下来,还不忘提着自己的大刀,小声问,“那是爹爹和谁呀?”
阿芙无奈,一边替她整理乱糟糟的头发,一边再次提醒道:“方才娘说的都忘啦?那是皇上,还有几位阁老,等会儿记得行礼。”
阿嫖点点头,拉着母亲的小手过去,先冲着自家父亲嘿嘿一笑,又好奇地打量着来人。
哇,好多胡子!
自从秦放鹤升了侍读学士,就够资格参加年末宫宴了,是以阿芙也认识几位大佬。
“不知陛下驾临,还望恕罪。”
阿嫖年纪小,未曾入宫,只见父亲使眼色,便麻溜儿学着母亲的样子行礼,“……恕罪!”
天元帝直接乐了,叫娘儿俩起来,招手示意阿嫖上前,“你是阿嫖?”
阿嫖还想提着刀过去,阿芙眼疾手快去夺。
小姑娘就有点不乐意,撅了撅嘴,到底没有继续争取,对着天元帝点头,“您是皇上?”
天元帝点头,“是啊,朕是皇帝,你怕不怕?”
小孩子嘛,哪里知道什么叫怕,阿嫖就摇头,“爹说陛下是好皇帝,不怕的。”
阿芙赶紧说:“臣妇断然没有提前教过这话!”
她还真没教过这个,就是秦放鹤平时在家说得多了,小孩子就记住了。
天元帝摆摆手,示意她不必紧张,顺手捏捏阿嫖的小脸儿,“刚才玩什么呢?”
阿嫖眼睛亮亮的,“打仗!我是大将军!”
胡靖等人都跟着笑了,“你一个小姑娘家家的,做什么大将军?”
阿嫖歪头看他们,“为什么不可以?”
小姑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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