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人。”
江晔闻言扫了柳汀白一眼。
“平心静气。”
片刻。
柳汀白收回手,皱眉沉思起来。
江晔见对自己医术极其自信的柳汀白露出这种表情,就算经历过大风大浪,难免心里也忍不住咯噔一声,难道他没救了?
“有救,有救。”柳汀白靠着椅背,心中已经有了解决办法,却还想吓唬吓唬江晔,谁让他们第一次见面,江晔就敢把剑放到他脖子上,“只不过呀……”
江晔焦急道:“只不过什么?”
柳汀白看热闹慢悠悠地说:“只不过你这毒时日在身体里久了,毒素积攒过多,若想痊愈需用药慢慢调理,有几味药材会导致你今后真成了你现在的身份,可就伺候不了陛下了。”
“我与陛下清清白白,岂容你玷污!”
江晔怒拍桌面愤怒而起,“咔嚓”一声,被江晔手掌拍到的实木桌瞬间一分为二整齐裂开。
“嘿,你这人当真无趣,不过是玩笑话,我若治不好你岂不是砸了自家招牌。”
“这种玩笑望柳医师今后莫要再说。”
收起回忆。
“啧,清白?”柳汀白将手上从药柜抽屉里拣出的药材扔进药包上,“我怎么就不信呢?”“师父师父,这次我种的草药又活不成了!”
谷芽迈着小短腿跑进来贴在柳汀白长腿抱住。
柳汀白晃了晃腿,扔下最后一味药材,将手中配好的药包放到谷芽小手上:“去,把桌上那些药都包好。”
“哦。”
谷芽遇到正事是很认真的,他松开柳汀白的腿,接过药包,走到长桌旁,站在他的小凳上,认真包好系上绳子。
“师父,今年的药材我看是活不成了,我都是按照你的要求一点都不差的,我很认真的!”
自己说着说着还点起了小脑袋,生怕师父认为自己马虎粗心。
柳汀白已发现现今天气变化异常,按他多年游历四处给人看病的经验确定又是一灾年,每到灾年受苦的定是平民百姓,想到这不由得叹气:“你那药草是种不活了,除非有暖房。算了,我去给陛下修书一封,你在这儿好好检查别系松漏了药材,这些可不能差一丁半点。”扔下一句嘱咐着急去旁屋写信去了。
“嗯嗯,师父你放心吧。”
谷芽轻拍手上包好的药包,又拿起晃了晃没有撒出一点,这才又继续系下一个药包,边包边嘟囔:“要建暖房才能养活我的小草,可是我的钱就够买糖葫芦的,唉。”
等到谷芽包好了所有药包,坐在小凳子上打开绣着谷芽花纹的刺绣小布包,从里面掏出五枚铜板,又反扣上下晃荡,晃荡出一个糖块,剥下外面包裹的薄皮,扔进嘴里裹着,两只小肉手摆弄着五枚铜板。
“唔,能,能买两个糖葫芦,一个竹蜻蜓,哎呀,不够建房子呀。”
谷芽还在忧愁他的暖房。
却不知有人在忧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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