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陪陛下长大的苏澈而言,他心疼坐在高座之上的陛下,高处不胜寒的道理他懂。
陛下他孤独,他身边群狼环伺,所有人都在算计着他,他走每一步都战战兢兢,百般思量,稍有不慎就是摔下悬崖,彻底魂消的结局。
先皇不该将京中一半的兵权交给贤王,难道先皇不知这会使朝野动荡吗?他知,他怎么不知,贤王是他最疼爱的儿子,他自然要护他周全,陛下在先皇眼中不过是太子,只是太子而已,若不是忌惮文家手中的兵权,这太子之位都落不到陛下身上。
看似烈火烹油,繁花似锦的苏家,实则暗地里隐藏着的危机一个不慎,苏家便会就此消失在京城中,陛下处罚父亲处罚的好。
自幼苏澈便明白一个道理,纵然他是家中幼子,却也没有任性的权利,他要做出色的人保家族的安平,带领家族的地位更加稳固,甚至更上一层。
这次陛下处罚父亲不只是敲打苏家,也是借此敲打其他人,皇帝想给你权利时,给你的容忍度极高,一旦让他厌烦了,说收回便收回。
苏澈闭着眼想明白了一圈后,睁开双眼,目光坚定,如今只有把陛下所说之事提前。
…………
在宫中的叶问夏得知苏澈醒来了,放下毛笔起身,微服出宫,只带着江晔到了丞相府探望苏澈。
丞相府的人一见到陛下到来赶紧跪拜行礼。
等到叶问夏带着江晔走向苏澈院子,下人才赶紧去禀报老太爷。
叶问夏走进苏澈房间,看到苏澈脸色苍白地坐在床上翻看手中的书,俊逸的面容难得显露出一丝脆弱。
“奕清,身体感觉如何?”
“陛下。”
叶问夏摆了摆手。
“你我之间不用来这套,身体不适行礼免了。”
“谢陛下,臣感觉好多了。”
叶问夏点点头:“太医留在了丞相府,你什么时候痊愈了再让他回宫任职,每日伤药记得按时换上,祛疤的药膏也在调制中,放心不会留下疤痕。”
“臣一个男子有疤无碍,毕竟在里面也瞧不见。”
“奕清此番受罚全因朕而起,朕自然心里惦记。”
苏澈苦涩地笑了笑,对叶问夏道:“家父狂悖,冒犯陛下,还请陛下恕罪。”
叶问夏瞧苏澈这个样子心头一软,坐到他床边,拍拍他的手背:“奕清勿要多想,朕此次不过是敲打一番丞相,他年纪大了这次受了打,也是该好好休养一番,你放心,等他伤好了,他还是丞相。”
只是这个丞相与之前估计是不一样了。
两人都心知肚明的事没有必要说穿,心里有数便好,聪明人说话做事从不会让彼此为难。
苏澈感激地看着叶问夏双眼道:“谢陛下大度,不与父亲计较。”
叶问夏笑了笑:“放心,看在你的面子上,朕都不会对丞相如何的。”
苏澈笑笑,转而道:“只是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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