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已经好多了，要不然卡你个十天半个月，甚至专利都可能被人卖掉了。
他们不敢明目张胆，但是可以让你来回折腾，出口气。
研究员上前，再次递交各种资料说道：
“我们是逝水钢铁集团的，再次递交资料。你要的公司资质，研发部资质，国家资质已经全部拿到，还有要求吗？”
说话的声音很大，里面充斥着怒火。
被折腾了四天，就算是泥人都有火气，更何况是本就高傲的一群研究人员。
听到他的声音，里面正准备接资料的职员，满脸不屑说道：
“你们有董事长签字吗？这么大的项目，你们董事长不签字，我们也不敢随便办啊。万一是偷出来的资料，以个人名义申请呢？”
一句话，气得在场的研究员吹胡子瞪眼睛。
还找麻烦？
同样地，周围不少正在排队的人员，听到声音抬头看向他们。
对于混过社会的人来说，很明白里面发生了什么。
微微摇头，没有理会他们。
有人闲来无事，在后面小声嘀咕着：
“看到没，阎王好见，小鬼难缠。这些王八犊子，不给点票子，就不办事儿！”
“唉，他们就是仗着手里的一些权力，故意为难人！”
“都说是人民公仆，呸！不过去年去帝都办理得非常快，真不乱收费！”
他们的声音虽然压低了，但是清晰地传到秦毅和苏婉茹耳中。
苏婉茹似乎预见了一会温宏斌的见面，不是钱财，就是色欲。
都是一群狗东西，不管别人是死是活。
更加过分的是，职员没有理会研究员的愤怒，目光转向苏婉茹，直接问道：
“美女也是一起来的吗？叫什么名字啊？为什么不让你来办事儿，肯定比一群老头子强！”
眼神中的贪欲，就差把苏婉茹直接吞进去了。
秦毅见他不过是区区一个职员，甚至都不算体制内的人，不由得冷冷说道：
“你要么立刻办理，我当什么也没看到。不然，今天你下岗都是轻的，直接送进监狱！”
他很愤怒，诚如刚刚那个人所言，阎王好见，小鬼难缠。
局长杨天见他客客气气，换成一个小职员，各种刁难，太欺负人了！
哪怕做研究，也没有办事这么费劲。
听到秦毅的话，周围人目光齐刷刷汇聚过来。
小职员的目光，第一次落在他身上。
看着跟自己差不多的年轻人，不由得轻蔑一笑，道：
“你是谁？说大话是要付出代价的！别在我面前充大瓣蒜，你啥也不是！”
他身体靠在椅子上，手中拿起一只签字笔，来来回回转动。
右腿放在左腿上，不断晃动着。
要多悠闲有多悠闲。
似乎笃定秦毅不会拿他怎么样。
秦毅淡淡一笑，把手机面冲向他，说道：
“你刚刚的一举一动，我一直在录视频。说的每句话，每个表情，都清晰地录下来了。送你上热门！”
这是最简单的整人办法，实际上并不打算用。
原因很简单，看在杨天的面子上，都不可能把事情弄得太大。
今后彼此都下不来台。
此刻，众人目光都汇聚在秦毅身上，看他如此硬钢，等待着结果。
很明显，他的意思是连带其他收钱的人，都录下来了。
看这些耀武扬威，吃饭不干人事的家伙怎么办？
“叮铃铃……”
就在此刻，放在他桌角的电话，剧烈响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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