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零九十四章天命
“或许这就是我的归宿？”
这一刻。
陶土桔梗幽幽地一叹。
四周的空气安静了下来。
九成九的失败概率。
那可以说是不可能成功了。
可是……
陶土桔梗不认为这个问题真夜没有注意到。
所以——
“真的是九成九的失败率？”她轻声问道，“若真是如此，恐怕你也不会定下如此计划吧？”
“九成九？这个数据当然是真实的。”犬夜叉严肃地道：“不过……这是在当初的我的脑海之中浮现出这个念头的那一瞬间的数据。”
陶土桔梗的眼睫毛微微颤了颤：“那么现在呢？”
“现在……”
真夜轻轻地吸了一口气：神色认真：“九成八的失败率。”
“……”陶土桔梗一时无言。
九成八？
这就是多了一分的成功率？
注意到了陶土桔梗的表情，真夜反倒是笑了起来：“你应该知道你自己的状况吧？无魂无魄，真灵不再，现在的你之所以存在于这个世界上，一是因为‘本体’的支持，二是你的身上还残留着一部分的意识之力，这些你也不会不清楚吧？”
陶土桔梗默然。
的确。
她也不傻。
在最开始的满肚子怨恨渐渐消散之后，她已经是能够正常地思考了。
所以——
哪怕她再不满，对于现状还是十分了解的，比起戈薇的迷迷糊糊不知道好上了多少倍。
也正因此。
她深刻地明白真夜所说的话到底是什么意思。
“创生魂魄。”陶土桔梗道：“这一点你早就能够做到了，对于你而言，这一点不难，”
“我仔细地思考了我的情况，想了想，你所谓的复活，应该是在不影响所谓的‘我’的‘本体’‘日暮戈薇’地道情况下的完全复活吧？”
“而要是做到这一点，这也就是意味着你要找到‘我’，也就是五十年前的‘桔梗’的真灵？”
“又或者说……在你的想法之中，哪怕‘日暮戈薇’是‘桔梗’的转世，但真灵也并非同一个？是吗？”
“这就是比较复杂了……”真夜轻轻地叹息着：“在我看来，所谓的真灵可能存在两种存在形式。”
“一，就是它就是宇宙，甚至是宇宙之外的虚空都客观存在的灵性事物，是构成灵魂的，记载灵魂所有‘记忆’的本质的一个‘物质’。”
“二，那就是它是本来不存在的事物，而是修行者灵魂修行的终极境界，又或者说前往终极的道路上所经的某个阶段，是后天修成的境界。”
“如果是一的话，这就是意味着真灵拥有着超脱宇宙的可能性。”
“而如果是二的话……”真夜摇了摇头，“这就是说明了我想要提前收集真灵，再到另一个宇宙复活他们，这就是几乎不可能做到的事情了。”
“……”陶土桔梗沉默了好一会儿，嘴唇轻启：“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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