选择了离开这一个道路，更是带走了一些潜力出色的大妖怪，所以……这或许是一个可行的道路。”
“或许！”茨木华歌敏锐地察觉到了犬夜叉语气当中的不确定，神色严肃地说道：“虽然我对超越世界没有太清晰的概念，但是……”
他伸出手，轻轻地在空中一握。
像是抓到了什么。
又像是什么都没有抓到。
“西方神州曾经有一个说法，那就是‘超出三界之外，不在五行之中’，我想，若是想要超越世界，超越宇宙，大概就需要达到这个层次吧。”
“而这个层次又是什么？”
“我穷尽想象……得出的结果大概也就是超脱天道！不受天道的束缚！”
“但……”
茨木华歌斟酌着说道：“我们本身就是天道的一部分，我们身上的每一寸血肉，元神运转的每一道思维波动，这都是在天道的基础之下的，若是祂不支持，我们的身体早就是崩溃了。”
“那么——”
茨木华歌紧盯着犬夜叉，沉声问道：“你有把握在几百年内达到不受天道约束，更是可以在‘无道’状态之下重定规则，存活下来？”
“做不到。”
“离开宇宙又从何说起？”
说到底。
超脱宇宙实在是太难了。
这是人力无法抵达的境界。
就像是手无寸铁的普通人站在方圆百里之内空无一物的海滩之上，面对着上百米高的海啸，这就只能够平躺了。
抵抗无用。
这是一个令人绝望的差距。
也是一个现实的问题。
“重订规则？”犬夜叉笑了笑，伸出手在半空之中虚捏一把。
什么都没有发生。
风在流动。
不！
茨木华歌目光一凝。
如果说大妖之下的妖怪，比拼的是妖力的强弱，妖力量的多寡，妖力性质的生克，战斗技法的掌控……那么大妖比拼的就是元神的强弱，对天地的理解，大妖怪妖力的特性。
而这些……究其根本就是对自身力量的掌控，以及内心对于力量的理解。
而妖王……
就已经是涉及到了法则、大道、基本规则的领域了。
弱的，只能够以自身王念撬动天地之力，顺应天地运转的规律，从而借来天地大势，继而发挥出比起大妖还要强上十倍不止的强大力量。
如之前的八岐大蛇。
他的大妖怪妖力强得可怕。
但归根究底还是在大妖怪妖力的这个领域之内。
而强的……则是能够“看到”规则，理解规则，修改规则！
当然了，这个所谓的“修改”自然不能是无中生有，至少，这个不是一重天妖王的领域。
犬夜叉目前也做不到这一点。
但他可以以自己的“道痕”激活出“绝对个人领域”、“心象世界”之类的东西，并让得领域之内的部分规则以自己的心意“高调”或者“低调”，从而强化某种现象。
就像是现在……
犬夜叉没有动用任何妖力，但他的指间却是渐渐地形成了一个小白球。
空气被压缩了。
而且是它们自己压缩的自己。
“我很清楚短时间我无法做到这一点。”
“但是……”
“就算是我做不到，可这并不妨碍我‘上船’啊！”
犬夜叉轻声微笑道：“我不能够造出一艘有着自我规则的船。”
“但是……”
“找到一棵原来就有的‘原木’，再将其挖成‘独木舟’，这不就是简单得多了？”
犬夜叉的神色彻底严肃了起来：
“伟大意志！”
“祂不就是一尊天生的‘原木’！？”
茨木华歌神色微微动容。
第九百八十章不可能的时间
“伟大意志！”
“祂不就是一尊天生的‘原木’！？”
茨木华歌神色微微动容。
似乎是心灵受到了巨大的冲击，感受到了犬夜叉的伟大气魄一般。
的确。
伟大意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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