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亭极尽温柔,啄吻茶玖脸上的泪珠。
醉人的玫瑰酒娇甜在清冽灼人的烈酒中沉沦。
然而这对甜蜜新人不知道的是,此时清风苑的围墙外,竟然还有两个人在偷听。
“你带我来这里做什么?”沈尺素听着新房里那温软暧昧的声音,红着脸低声呵斥。
萧闻歌因为怅然不得志,已经喝了足足十坛酒,骨子里的放浪荒唐彻底释放。
他将沈尺素压在围墙,嘴里酒气熏天:“你想不想玩更刺激的事情?”
沈尺素躲开他的吻,皱眉:“你醉了。”
“你的妹妹正在洞房花烛,极乐逍遥,难道你不想尝尝这种滋味么?”
沈尺素本想拒绝,但是脑海中却回想起宁长文说过的话。
——男人不碰你只有一个原因,便是你丑。
沈尺素心里迟疑了。
萧闻歌趁机突破底线。
他此时的心理是扭曲的,他敌视世家子弟,却无可奈何,所以他只能选择在拥有侯府小姐身份的沈尺素身上发泄。
世家小姐又如何?还不是只能屈服于他!
两人过于荒唐,竟然在围墙外折腾了一夜。
天似鱼肚白,早起洒扫的丫鬟路过,余光一扫,惊叫出声。
……
清风苑中,春闺帐暖。
茶玖还在昏睡。
宁长亭先醒了,餍足地在她圆润如玉的肩膀上落下一吻。
永安小声敲门,压着声音着急道:“世子爷,府里出事了!”
宁长亭轻轻将被子盖住了茶玖的肩膀,这才起身穿衣,出了房间。
“怎么了?”
“尺素姑娘她,她被发现和外男私通。”永安似乎很不好意思说出口。
不知为何,宁长亭并不觉得惊讶。
沈尺素那样的人,能做出这种事根本就不奇怪。
她骨子里就是一个野性难除的人。
“还是在清风苑围墙外面。”永安补充。
这下宁长亭脸黑了。
他和永安赶到松鹤堂时,萧闻歌已经被绑在凳子上打了个半死。
酒醒后的沈尺素跪在地上,垂着头,却一句话都没有为萧闻歌求饶。
宁长亭经过她身边时,还能闻到那股混杂着汗水和情欲的难闻味道。
宁侯夫人被气得头痛,脸色发白地斜挨椅子来坐,身后的丫鬟为她按揉着头上的穴道。
靖远侯则一言不发,神色威严。
老太太语气冷肃:“尺素,你做出这样的事情来,侯府是留不得你了。”
萧闻歌被打,沈尺素没有慌,但是听到要被赶出侯府,她慌了。
她张口就来争辩:“祖母,是萧公子强迫我的!”
还好萧闻歌已经被打晕过去了,否则他听到心爱的女人为了脱罪这样诬陷,不知作何感想。
宁侯夫人还真信了,气得发抖,指着萧闻歌道:“这狼心狗肺的东西!侯爷,快把他押到衙门去吊死!”
宁长亭终于开口了。
“谁才是真正狼心狗肺的人,沈尺素,你不是很清楚吗?”他薄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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