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各处。”
说不定在朝云轩之外,还真有旁的藏在深处的人。
“是。”
正院。
秦夫人确实好了很多,人坐在交易中虽然没什么气力,但还能说些话。
不过晚间用饭之前,秦夫人想到了什么,同秦贯忠道了一句。
“不管怎样,你女儿是秦家的女儿,我做嫡母没有苛待庶女的意思,也该让她一道来用饭。”
不然秦家一家三口人用饭,独独撇下她一个还未及笄的小姑娘,看着也怪可怜的。
秦慎一贯无言,只看了秦贯忠一眼。
秦贯忠对妻子的提议稍有些惊讶,但略一思量,还是道算了。
“你身子没好利索,还是等大好了,再让她来请安不迟。”
秦贯忠说着,让人支了桌子布菜。
“再说,她一人也习惯了。”
不知道他是安慰秦夫人还是安慰自己,声音轻轻地夹着些淡淡的怅然。
秦夫人低低哼了一声。
“习惯了就该如此吗?你这父亲当得,也着实不怎么样。”
“确实......”
秦贯忠没有否认,也没有在让人去叫秦恬过来,反而转了话锋,另外同秦慎说了些话。
父子两个先说了几句近来青州各处的军中之事,然后秦贯忠道。
“我后日还得去一趟济南府,来回总要些日子。”
“这么急?”秦夫人问,他刚从外地回来并没多久。
“嗯。”秦贯忠并未过多解释,只是嘱咐了秦慎几句,然后叫了他。
“走之前还有些事要做,明日你随我去一趟清风山。”
秦夫人听见清风山,神思微怔。
秦慎开口应下,“好。”
清风山是秦氏的私产。
自三年前起,秦慎每年都会随父亲前来此地。
清风山同旁的山头也并没有什么区别,唯一区别是,在山的东面,郁郁葱葱的松柏下立着一块无名墓碑。
二人徒步上山,到达东面山顶的时候,时辰已经不早了。
明媚的日光从松柏如云的叶片缝隙里,一束束落下来,斑驳如画地洒在墓碑前。
墓碑无名,秦慎亦从未听父亲提起过此人是谁。
他依照往年那般,亲自上前扫了墓,洒了酒。
只是往年一直在旁会沉默许久的父亲,今日突然开了口。
“济南府的事,你应该听闻了吧。”
秦慎收起酒瓶的手微顿,然后点了头。
秦夫人在内宅养病,外面的事情难以通晓,但是秦慎知道,就在几日之前,受皇命来山东任提刑按察司四品副按察使的邢兰东,将山东数位官员抓捕下狱,道他们包藏祸心,妖言惑众,试图抹除先太子造反罪孽,至少株连三族。
要知道,当年先太子逼宫先帝,兵临城下,若非是今上救驾及时,先帝危矣。
试图替先太子抹除罪孽,等同造反。
今上登基之初,是有各式各样的传言遍布的,譬如先太子并非造反,造反的人反而是如今龙椅上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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