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许久,小意讨好先太子许久,才拿到了驻扎京畿,在先皇病倒后镇守京城的资格。
彼时的先太子那舅家表兄,英国公嫡子,一直陪在他身侧的纪渊,对自己这个藩王可不放心的很,可惜先太子“仁慈”,没有听纪渊的话防他一手,这才令他有了可乘之机。
但肃正军可没有什么可乘之机,为什么朝廷兵将迟迟镇不住他?
赵寅不放心其他人,特特将自己一手带起来的钱烽送了过去,但就算钱烽,也镇不住肃正军。
可除了钱烽,他眼下也不敢相信其他人了?
要知道肃正军这么快地壮大至此,多半是因为沈家军将领纷纷投敌,还有不少将领不抵抗甘愿肃正军入城
想到这些,赵寅就有种被鬼魂侵体的惶恐窒息之感,他看着被道道黄纸封住的东宫的大门,又转身喊了人。
“快来人,再封固此门!”
前线。
肃正军显然是盯住了济南府。
一战不成就再战,短时间拿不下,就长期开战。
钱烽这些日子以来,没有一日敢掉以轻心,没有一夜能安稳睡下。
也许正是他的谨慎和紧张起了作用,肃正军攻打济南的迫切也消减了几分。
官兵们无不都松了口气,想要缓几日,歇一歇。
但钱烽不敢,唯恐此歇正中肃正军下怀,他紧紧盯着手下的人不许有任何歇息,哪怕肃正军没有一点动静,也仍旧以最高防备做好准备。
他自己也身先士卒地几乎不眠不休,只在晚间用饭之时,看到了京城家中的来信。
是他大哥替家中给他写的信,信中没有什么大事,说了说家中各人都如何,孩子们如何,便就是让他在前线安心打仗,还道,
“宫中来了些侍卫,守在府邸外面,护卫我等安全,弟在外放心即可。”
他大哥让他放心,但钱烽再看见这句时,心口都吊了起来。
宫中竟派人看住了他的家人。
这是何意,已经不言而喻。
皇上不许他丢掉济南府,一旦他完不成此事,他被看住的阖家老小,可就不能确保万全了。
钱烽冷汗自额头,啪地低落在了眼前的家信上。
他倏地站了起来,在旁伺候的官兵惊讶。
“将军才不吃了吗?”
才刚吃了两口而已。
钱烽说不吃了,抬脚向外而去。
“这个时辰要换防了,提醒众将务必谨慎,不要被肃正军转了空子!”
“是!”
金曜算准了时间,亲自率兵趁着官兵换防之际,发起了冲击。
可惜官兵早有防备,金曜铩羽而归。
一连多次攻不下济南城,不说那些肃正军前线的兵将,便是金曜都不免丧气。
他只能带兵气沉沉地返回了营帐,不想一脚迈入,竟见大将军回来了。
“将军可回来了!末将按照您的吩咐,这些日不断骚扰济南的官兵,寻个契机,可惜屡战屡败,济南城守得严密的不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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