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读书,因为路远就借住在舅舅家里,休息时才回家。
“你说,将来咱们要是也弄这么个小院,在屋后弄一片地,每天种种地养养鸡行不行?”入夜后,原悄躺在榻上问卫南辞。
“行啊,不用将来,你若是喜欢,从临城回来咱们就找一处你喜欢的地方,置办一个小院子。”卫南辞道:“你想去哪儿,京城附近还是云州?或者是你没去过的地方也行。”
原悄一笑,“算了,我就是随便说说。”
“悄悄,你不管想过什么样的日子,我都愿意陪你。”
“你这么认真做什么。”原悄在他心口挠了挠。
“你又闹我,小心我胡来。”卫南辞一把攥住了他手腕。
睡在原悄怀里的原小木翻了个身,卫南辞忙停下了动作。
两人如今借住在旁人家里呢,卫南辞自然不可能在这里胡来,只凑上去在原悄唇边亲了亲就作罢了。
当晚,外头的雨一直下到半夜才停。
原悄半夜醒来,下意识在怀里的原小木脑袋上一摸,发觉有些烫。
“小木头?”原悄低声在小家伙耳边问道:“难受吗?”
“唔……”原小木无意识地在他怀里蹭了蹭,没有醒。
“怎么了?”卫南辞问道。
“我摸着他好像有点发烧,可能着凉了。”
卫南辞伸手摸了摸,“好像是有点烧。”
“年糕烧不烧?”原悄问。
“他没事。”
“怎么办?”原悄有些着急,“敏行在箱子里好像放了些常备的药,我去看看有没有治发烧的药。”
“天亮了再说吧,你先睡觉。”
“可是我不放心。”
平时在京城,小家伙有个头疼脑热都有大夫,几乎不用原悄操心。但如今他们出门在外,原悄便有些慌,片刻功夫急得都出汗了。
“换一下。”卫南辞示意原悄和自己换个位置。
原悄不明所以,但还是依言跟他换了过来。
便见卫南辞将原小木搂在怀里,一手慢慢抚着他的脑袋,催动了精神力。
不多时,小家伙原本还有些急促的呼吸,便慢慢恢复了平稳。
“还可以这样?”原悄惊讶道。
他伸手在原小木脑袋上一摸,发觉果然不那么烧了。
“我病着的那段日子,每天躺在床上闲着没事儿,就研究自己的身体,后来又朝小余请教了不少东西,一些基本的小毛病,应该是难不倒我的。”卫南辞低声道。
原悄一想也是,自己当初病得那么重卫南辞都能将他治好,这点小毛病自然更是难不倒对方。
“那将来咱们要是到什么地方隐居,我就给人做木匠,你就做郎中给人治病。”
“我这治病的法子叫郎中不合适,可能得叫巫医更好。”
原悄见小木头的烧降下来,一颗心也跟着放下了。
他发觉,自己只要跟卫南辞在一起,就什么都不用怕。
这个人好像不管什么事情都能搞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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