壑解释着。
“世子殿下好久不见。”金幼孜微微欠身,看了看四周,最终将目光定在了一个地方。
郑和连十天都没用的上就回到了应天,而那时候朱瞻壑还没回到云南呢。
给天底下的和尚像士子考科举那样考试?这个想法估计也就只有朱瞻壑能够想得出来了。
“吴王殿下久居云南,可能不太清楚,今年来朝贡的使臣很多,但并非是远洋宝船队归来的原因,因为宝船队今年带回来的使臣并没有上次的多。”
一般来说,那些满脑肥肠的秃驴想的都是怎么收香火钱,怎么放高利贷,对佛经哪有什么见解?
这考试,虽然不能剔除所有的佛门蠹虫,但也能清理个七七八八的,剩下的都是对佛经有一定深度的理解的,这样一来佛门就能好上很多了。
戳刀子这件事,还得是儒家的人最为擅长,他也就是跟着那些曾经想要捅自己刀子的文官学了点儿鸡毛蒜皮罢了。
“我哪里有过什么机会?”
“要说啊,这恶人侄儿都做完了,捕鱼儿海旁边的那座京观还在那儿呢,您就随便杀几个牧民,保证那些顺风倒的瓦拉人立马就会老老实实的退回去。”
不过啊,朱瞻壑这次的格局小了,夏原吉可不是因为这点儿钱而兴奋的。
不过不得不说的是,这还真是个好办法。
“幼孜,见过世子殿下。”
甚至,现在的他经常在幻想,要是朱瞻壑早几年提出新税制的话那该多好?他这个户部尚书也就不至于那么难了。
“永乐九年那次也没有这次热闹啊。”
此前,朱高燧一直以为是老爷子偏心,也认为是自己时运不济,没能遇到瓦剌的军队,不然的话他觉得自己肯定能大杀四方。
“托父皇的福,一切安好。”
“还是三叔您高风亮节,那么好的机会都不要,选择安安静静的去就藩,而不是像侄儿这样四处搅风搅雨。”
坐在蒲团上,朱瞻壑一手持珠,一手犍稚,一边敲着木鱼,一边数着佛珠。
“儿臣,拜见父皇,父皇圣躬金安。”
“三叔您这话说的。”朱瞻壑眼珠子一转,坐起了身。
没好气的翻了个白眼,朱瞻壑没说话,只是觉得这货是真的闲,怕不是盯上自己了。
“不不不,侄儿还是不行。”自从那次联合李褆扣自己补给的事情之后,朱瞻壑就愈发地想要找个机会刺挠一下自己这个三叔。
今年的大明,光是在税收这一项上就已经增加了往些年的七成左右,险些翻了个番。
父子俩正说着呢,一个人影跻身到了他们的面前,躬身作揖。
“您看啊,当初爷爷让人带兵去草原,解决瓦剌越境放牧一事。”
“世子殿下无须担心。”
看来……
朱高煦父子俩同时惊咦出声,不知道这事儿跟朱瞻壑有什么关系。
“老二!”
科举状元
请收藏:https://m.jhsg8.cc
(温馨提示:请关闭畅读或阅读模式,否则内容无法正常显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