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子殿下提出了新的税制,云南也第一个开始实行。”
“和我大明的官绅一样,土司也是新税制实行中为数不多的受害者,在加上土司制度害人不浅,所以世子殿下就趁此机会想要一举解决。”
说到这里,夏原吉就停了下来。
他只是个臣子,能说的话不多,说到这里就已经是极限了,再说的话就是逾越了。
其实就算只是说到这里,夏原吉还是逾越了,因为他话里话外都充斥着对朱瞻壑的偏袒,基本上每句话都是在阐述朱瞻壑这么做的优点,却对缺点绝口不提。
比如说,一次性处理太多的土司有可能会导致暴动。
比如说,一次性空缺太多的土司会导致大明官员青黄不接。
比如说,改革之后的云南,怕是朝廷就做不了主了。
人都是有情感的,没有任何一个人例外,而有情感就代表着这个人不是绝对公正的。
就好比史书,种花家的历史一直都是当朝修编前朝的史书,在这种修编史书的人是推翻前朝统治的这种情况下,不公正就是难免会存在的问题了。
至于历史的真相到底是什么,那怕是也就只有亲历者才会知道了。
“所以,依你之见,可行?”朱棣沉默良久后才开口。
“陛下!”夏原吉站了起来,低下头,拱起双手。
“新的制度必定会伴随着阵痛,但这等同于刮骨疗毒,利大于弊!”
……
暹罗,底马萨司。
和以前总是跟随大军走在第一线不同,这次的朱瞻壑遥遥的缀在大军的后面,因为这次灭暹罗的主角注定不会是他。
“有多少人了?”朱瞻壑随口问着身旁的胡穂和金涯。
胡穂自从被调到云南之后闲了好几年,因为那个时候正赶上朱瞻壑远征倭国,没有时间去搭理他。
后来,随着金涯的到来,朱瞻壑才想起了还有胡穂这么个人,这才让他们去了安南,协助户部官员将那些流民给登记在册。
再后来,金忠病逝,金涯回京奔丧,不久前才返回安南。
“回世子殿下,就目前登录在册的人数来说,已经有七万六千七百一十二名男孩,三万一千一百零二名女子了。”
胡穗的记忆力很是不错,亦或者可能是他做事比较上心,在自己所负责的这件事上,他把数据记得很清楚。
“趋势呢?”朱瞻壑皱起了眉头。
对于这个数据,他有些不太满意。
“趋势还好。”胡穗翻了翻手中那像极了账本一样的东西。
“最开始在八百大甸司的时候有很多人都畏惧我们明军,这应该是殿下所带来的,所以当时愿意听从我们调派的暹罗百姓并不多。”
“不过后来这种情况就越来越好了,毕竟从八百大甸司到这底马萨司,我们并不针对百姓,只有那些进入暹罗军队与我们大明对抗的人才会丢掉性命。”
“最初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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