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怀里,泪如泉涌。
父女俩压抑着情绪,无声的抱头痛哭。
“女儿啊,你怎么来了。”陆仲廉拍拍陆惜之。
“父亲,你受苦了…”哭得伤心,陆惜之一吸一吸的发出气嗝声。
“父亲没事,不哭了,家里还好吗?你母亲她们都吓坏了吧。”
陆惜之决定隐瞒母亲今早曾被大理寺带走的消息,以免增加父亲的心理压力。
“家中无事,父亲放心,我们都等您回家。”
“好好好,父亲很快就会回去的。”陆仲廉尽量挤出一个微笑,安慰女儿。
看着父亲比哭还难看的笑容,她用力点点头。
“对了,父亲,这是母亲让我带给您的旧斗篷,若有人问题,就说是狱卒见您年纪大可怜,扔给你的。还有,这是陈妈专门给您做的风干牛肉,可以保存几天时间,您看您,都瘦了。”
“咳,正好,你母亲和姨娘都说我胖,这下她们该喜欢了。”陆仲廉双手颤抖的接过包袱,擦了擦眼睛。
陆仲廉也知道这次会面一定不容易,把东西放在地上,朝外看了一眼,拉着陆惜之来到墙角。
“惜之,告诉母亲她们,我是被冤枉的,陆家是清白的。”
“我们都相信,袁厂督也相信,我能来见您,就是他安排的,大家正在全力想办法救你出去。”
陆仲廉说:“谢谢袁厂督,辛苦你了,惜之。”
“父亲,不用担心我,您只要坚持住,不要放弃,再忍忍。”
“好好好…我的好孩子。”
“父亲,您有没有想到是谁会害您。”
陆仲廉摇了摇头:“这两日,我从在元州做都事开始回忆,确实是没想到得罪过哪位官员。”
“除了同朝为官的同僚,父亲再好好想想还有没有其他人?那个贾大富您认识吗?”
陆仲廉又摇了摇头:“完全不认识,还是那日咱们游船,与张兄聊起那起名画盗窃案才知道这么个人。”
陆惜之安抚他:“若您实在没有人选也没关系,无非多费些事罢了。”
猛地,陆惜之手心一紧,陆仲廉抓住她的手:“惜之,看到你,我突然想到一个人,这个人你也认识,若真要说这么些年得罪过谁,好像只有他!”
“谁?”
“廖明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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