胸膛里扑去,狠狠的咬了一口。
“以后你若不乖,我就这般治你。”
沈蜜一副志得意满的模样,殊不知,这对傅昀州来说,丝毫没有痛痒。
傅昀州明显愣了愣,没想到沈蜜会这般突然袭击,但片刻后,他就粲然笑道,“好。”
说话间,他将她按在怀里,紧紧地搂着,悄悄话一般在她耳边嘀咕,“那夫人最好把我的手绑上,衣服脱了再行刑。”
“傅、昀、州。”
沈蜜咬牙切齿地推开他,一张好不容易熄火的小脸儿。
腾地一下又红了。
也不知他满脑子都在想些什么。
竟如此孟浪。
两日后,傅昀州带着沈蜜动身前往德州的州府府衙。
等处理完那里的烂摊子后,他就会带着沈蜜回清河,然后正式向沈家提亲,求娶她进门。
现在还有一件麻烦的事情,就是那钱通油盐不进,死活都不肯透露出背后的那股势力。
他一个商人是掀不起这滔天巨浪的,背后肯定还隐藏着巨大的操手。
只是这个幕后黑手。
如今一时半会,还审问不出来。来到州府后,傅昀州将同行押送来的钱通关入了诏狱之中,派调查司的人严加审问,定要问出那背后之人。
与此同时,他将证据呈给知州,看着他将那些有牵连的贪官污吏,绳之以法,量刑定罪。
这段时日。
沈蜜和傅昀州就暂住在了知州的府邸上。
等待着将事情完全处理完后,再回清河成亲。
日子悄没声息地过着,不知不觉已经过去了三日。
这一日,傅昀州清早便去州府诏狱亲自审问犯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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