尚书怀里已经坐着一个小倌了,而陈太傅坐在第一排中间的位置,伸长脖子对着戏台望眼欲穿,似是在等什么人出场。
慕容忠良轻咳一声,打破这古怪的沉默,“家父取的名字,更何况他仙逝多年……我唯有接受。”
曹镇笑了,没料到慕容忠良这般坦诚,“所以,慕容大人这是认同自己名不副其实?”
慕容忠良沉吟着“嗯”了一声,“那将军认为,我该取什么名字才算得上名副其实?”
“慕容狡诈,你觉得如何?”
“我觉得……”慕容忠良若有所思地摩挲下巴,“将军虽是没动手揍我,但胜似揍了我八百回。”
曹镇哂笑着摇摇头,上次他们在南风馆发生争执,已过去将近两月。这是他们第一次单独见面,居然还是慕容忠良主动过来打招呼,曹镇心里是佩服居多的。
以前,曹镇对慕容忠良客客气气,以礼相待,因为自家三儿子和慕容青阳从小走得近,以及慕容忠良没有那种文人的迂腐,相处起来给人一种如沐春风的感觉。然而他们相识几十年,关系始终是有分寸、疏离的。
若不是慕容这厮与正儿……不对,如果真要追究,是正儿先对慕容青阳……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总之,曹镇无法用以前的目光看待慕容忠良了,态度和语气不知不觉随意起来,慕容忠良也是,好似放松了不少,并且能够坦然地接受、调侃他的嘲讽。
不过……
曹镇直直地看着他,“慕容,你不欠我,我也不想多生是非。”
两家人不该有过多的“交往”,趁早划清界限为好。
慕容忠良了然地笑笑,“甚好,那……我家青阳还可以与曹三郎走动么?”
“当然,他们自小相识……”曹镇顿了顿,忽然想起慕容忠良说过,他的三儿子是暗妓,若是走动得多了……
“你怎会让你的……在玉公子手下做事?”
“如将军所言,就连玉公子都是暗妓,那我的……冬云公子也可做暗妓。”
曹镇竟然觉得慕容忠良说得挺有道理,当今圣上一样做着卖身的活儿,怎么其他人就不行了?
就在这时,戏台布置完毕,一个白衣人登上戏台,手执铜铃摇了摇:“第一幕戏,狐仙显灵。”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曹镇记起白承修说过他有份参与第一幕戏,于是没再说话,专心盯着下方戏台,而慕容忠良也安静下来,往下看去。
这间厢房只有他们两人,慕容忠良泰然自若,而曹镇没意识到有任何不妥,两人一起观看秘戏,好像是件正常不过的事。
戏台上,放置着一张铺满兽皮的大床,床上并排睡着三名男子,中间那个模样俊秀,赤身裸体,皮肤白皙,而他左右两侧的男子体型精壮,都只穿着贴身的粗布长裤。
忽然,最左侧的男子悠悠转醒,一边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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