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237 你没资格讨要她_刺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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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泰然自若跟上去,秃头给奔驰上了锁,他附耳说,“五年前,道上传言,哈尔滨市检察院检察长沈良州,是内地官场首屈一指的阴险,年岁不大,心思相当深奥,不过内地没怎么把他放在眼里,都以为就是个不折不扣的二世祖,吃老祖宗江山的,现在回想,澳门的警署没看错他。但凡他早点栽跟头,豪哥也不至于这么束手无策。”

  我不解问澳门怎知晓东北的官员?

  秃头抽了根烟,卡在耳鬓,“州哥的名号,在东三省让豪哥镇压着,云南他没涉足,南通香港广东他不是没地盘,豪哥有数,被困在寺庙那阵,南通的援军说什么进不去,关彦庭堵死了边境,他怎么知道的呢?豪哥的马仔训练有素,口风儿漏不掉,说白了,沈良州南通的马仔放声了。南通是云南之外第二大贩毒枢纽,内地兜售的支线七成以上出自南通,沈良州的皇粮够喝几壶洋酒的?他养了八百多爪牙,他买卖不小。”

  东北这几年血雨腥风,落马的高官不计其数,一半在公安厅供出了沈家父子,**贪赃,枉法结党,随便一桩罪,都是关押秦城监狱的程度,土皇帝稳居头把交椅,枪抵住喉咙倒不了,祖宗不一样,他若隐若现的污点,已经遮掩不住了,纯粹是死扛过来的。

  我早该察觉,处处扮演粗暴孱弱有勇无谋的祖宗,为何屹立不倒,我独独识破关彦庭的高深莫测,偏偏忽略了和他并驾齐驱三足鼎立的祖宗,他哪来的资格割据一足呢。

  当局者迷,必受其乱。

  张世豪和祖宗站在路灯下,昏黄的光束虚掩了无边无际的夜色。月黯星晦、阴云密布的西南苍穹,倒灌式覆盖头顶,偶尔浓雾驱散,半弦月吐出一角。

  澳门数日的风平浪静,终究只是冰山一角,早晚被锋锐的钩子揭开,而真正的刀光剑影,席卷着一场瓢泼大雨将至。

  “动荡飘摇的赌城,张老板夹缝求生,混得比我想象中光彩得多。”

  张世豪侧身朝向车的位置,他摸索着衬衫口袋的打火机,五指蜷缩抵挡奔腾的风口,“沈检察长的认知,我该丢盔弃甲狼狈逃亡吗。”

  祖宗鞋跟踩着甲板,3号客轮凌晨两点出港,陆续赶来的乘客在紧闭的舱门处聚集,缆绳升起,白帆摇曳在空旷的江面,“张老板不就是逃犯吗。”

  张世豪不屑一顾轻嗤,“沈检察长作为公职人员,和逃犯私下会面,定义渎职罪。”

  祖宗同样抻出一支雪茄,他没点燃,搁置在鼻下嗅着,“这里没有沈检察长。我和张老板是老朋友,慰问你是我的本分。”

  他似笑非笑,微皱的眉溢满痞气,“一日不见如隔三秋,张老板这条命,让我魂牵梦萦,你飘一天,我也一天不踏实。”

  张世豪处变不惊,他舌尖抵出一枚水淋淋的烟丝,舔过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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