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现场判断，我估计是赫医生。”卫青山沉闷道。
“对呀！可是，人在哪里呢？”冯长军皱眉道。
“这必须还要去现场侦查一遍。我们走！”卫青山掐灭了烟头，招呼冯长军一声便径直朝外面走去。
两人出了房间，蹬上绿蓬吉普车朝案发地去了。……。
此时，东直门一处澡堂，已经被公安警戒，外面人群围了三圈，大家都在议论纷纷。
这时候，对面街道有两名女子手挽着手缓缓走在路上。
其中一人朝这里一瞥，目光透露着一丝复杂和忐忑。
杨夫人！
她已经亲眼目睹了两记惨案，让她的心彻底有了天翻地覆变化。
眼下，她那不久前的恐骇褪去，留下的是木然和平静。
或许，死去的两名狱警，在她眼中是罪有应得的！
或许，她根本不在乎这些，她在乎的是所喜欢的人，喜欢的东西。
同时，她为赫医生有如此身手，如此胆识而吸引！
她忘记了身边野兽的凶残，只记得可爱和厉害一面了！
在她看来，这一切似乎与她没有太多的关系，她不过是一個看客而已。
如果不幸被抓捕牵连其中，她有太多的理由推脱！
一个人的时候，她曾经想过，是不是去告发？
不过，思虑过后，她断然否决了！
她与杨厂长夫妻关系名存实亡，只剩下空洞洞的名分。
她贪恋着赫医生这个人，贪恋着刺激的味道。
她不想回到从前死寂的气氛，她更向往香江的空气。
那是飘着花香芬芳的甜蜜空气，一呼气就能让人步入天堂。
她一直幻想着，而眼下的赫医生能够助她实现。
她愿意逃离这座沉闷的院落，逃离这个枯井。
在她看来，留在这里无疑是慢性自杀，与最终的死亡结局都是一个样子的。
所以，她毫不保留的协助赫医生，在她看来，她与赫医生都是一种人，一种聪明绝顶的人。
“怎么样？亲爱的！”身边的赫医生用女声轻声问道。
声音把杨夫人拉回了现实，她微微颔首道：“你真的很厉害！我喜欢。”
“嘿嘿！将来，你也会如此的！自己的命运自己做主！谁也不会让你屈服。”
“真的吗？我能行？”杨夫人有些不自信道。
“嘿嘿！放心吧！女人在这方面才是最厉害的！知道大科学家爱因斯坦吗？他呀！就是中了女间谍的温柔陷阱。不然，阿苏哪里来的核弹？”赫医生信誓旦旦道。
“是吗？不过，我年龄……。”杨夫人皱眉。
“嘿嘿！年龄不是问题！经过我训练，你一定在这方面是最厉害的。将来，到了香江，也算是有了依靠。”
“好吧！我想试试看！”杨夫人点头道。
“这就对了嘛！你会看到人生另一面。这一面多姿多彩，黑暗与光明撞击，黑与白交叉，我们人类是多么的奇怪的动物啊！有太多的故事!有太多的念头！有太多的动物般本能！这一面是你三生三世，也经历不完的。学到它，你的人生好像活了十世一般，比别人多活十倍，这是多么划算的生意啊！故此，有无数像我这样的聪明人投入其中，沉浸其中。”赫医生缓缓道，这一刻，他双眼有一股狂热的神色，这股狂热来源于某种信仰，深入血肉之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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