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心里刻骨铭心的痛,没有一天被治愈过,所以当她成为母亲后,她加倍努力的把所有母爱给了穗穗,绝对不让穗穗缺失一天的母爱。
“你看我,疯糊涂了,又在明知故问。”文霏的语气听起来很是悲伤,“我从来没有爱过他,也没有爱过你,可是我发现,我好像做错了,我真的做错了这一切,我都错了……”
“那又怎样呢?”顾鸢在听到文霏亲口说她做错了那句话的时候,脸上没有任何表情。
看着曾经光鲜亮丽的文霏,如今年变成了这副颓废的模样,只轻声说:“这些破碎不堪的陈年往事,有的被缝了线,有的仍旧开着伤口流着血,不碰还好,一旦碰了,只会更痛。你听听明白了吗,我恨你,以前到现在,乃至于以后,我都恨你。”
恨这个字,说多了就不恨了。
一般都埋在心底,继续滋生恨意。
所以顾鸢不常说。
她不想消除对文霏的恨。
现在的文霏变成这幅样子,疯言疯语,直接揭开了顾鸢心底的伤痛,把她的疤痕来晾出来。
“你恨我就好,你最好继续这样恨我,永远都不要原谅我。”
她又开始自言自语。
顾鸢不想再同她多说什么,即使现在文霏意识里是有清醒的一半,还没有出现重度幻觉。
准备出去之前,她说了句:“我对你为什么会变成这副鬼样子不感兴趣,你之后也不用特地告诉我,最好能一直把你的所有秘密带进那个四四方方的小盒子里。”
说完,她就出去了。
城堡大的好处是看着光鲜亮丽,坏处是一个人住在这里很压抑,然后会出现越来越多的坏处,多不胜数。
离开城堡后,顾鸢去了一趟那个地方。
她一去,就待了两个小时。
出来的时候天都已经黑了。
一艘豪华的游轮行驶在杰克逊海港上。
夜幕将天际笼罩,海港大桥就在距离顾鸢不远处的地方,隔壁的歌剧院一定很热闹。虽然有些饿了,但是顾鸢更想去歌剧院待一待。
贝壳形状的歌剧院在夜幕下,格外的美轮美奂。
有人曾说,如果没见过悉尼的夜,谈什么诗和远方……
现在看来,确实。
剧院内,灯光昏暗的时候,人的眼睛对绿色最为敏感,反而刺眼的红色会最先消失。等灯光再亮起,顾鸢看到了一排排弧形的红色椅子。
买票进来时,顾鸢得知今晚有四个节目。
钢琴音乐会、芭蕾舞、交响曲、还有马戏。
顾鸢觉得自己现在的心情,需要看一场精彩的马戏,偏偏马戏排在最后面,只能慢慢等着了。
灯光暗下来,只留了舞台上的一束光,穿着燕尾服的钢琴师上台。紧接着永不变的定律来了,钢琴师一定会在台上调琴。
因为对钢琴师来说,任何的搬运都会影响到钢琴的音色。
顾鸢静静的等待着钢琴的旋律声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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