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好奇。
真的不是故意的。
就是问问。
但,
凭什么要拿她来开刀?
施暴者的一句话,一句只是无心的、跟风的闲话。
知不知道,会给受害者,
带来多么大的伤!
他们每一个人都是施暴者,
嘲讽她羞辱她、编排她、给她扣各种屈辱的帽子。
没有贵贱!奶奶个腿!都该下地狱!
……
全场鸦雀无声。
……
纪柠平静地放下盘子,甚至还笑了一下,将跳到地上的筷子捡了起来,撕开配的湿巾,擦干净。
放回到桌面上。
“十年前,是徐听眠逼我跟他在一起,后来分手,是我甩的他!”
“十年后,仍然是他逼的我。”
“还有,我俩要结婚了,这是戒指。”纪柠竖起右手的无名指,将指根上戴着的闪闪发光的钻戒,展现在所有人面前。
这个戒指,纪柠一直觉得当时被戴上那一刻还挺屈辱的,因为就跟个枷锁似的,徐听眠怕她跑了,所以找了个戒指,拴住她,让她逃不出他的掌心。
她看过一个很古老的动漫,叫《间之楔》,小攻为了将小受占为己有,给小受那个地方套上了一个可大可小的戒指,特别难以启齿。
纪柠老是把这个戒指,联想成那样。她觉得她要是个男的,徐听眠大概就会那么干了。
但此时此刻,这个被她讨厌了的戒指,
仿佛终于能起了一点点正能量的作用。
“天啊……”
终于,有人从震惊中找回思绪,开始窃窃私语,
指着纪柠,
小声交谈,
“纪柠是不是……神经不太正常?”
“徐听眠逼她?她得了意/淫症?”
“好可怜,该不会是她对眠神思念过度,追求不到,所以干脆自个儿买了个戒指,幻想是眠神送给她的……”
“噫,你别吓我,意思就是我们正在跟神经病坐在一桌……?”
“太可怕了太可怕了……”
……
没想到,原来对于她的瞧不起,大家都已经到了根深蒂固的观念。
你们怎么能,还、这么想?
纪柠忽然就觉得很难受,虽然扣人脑袋不对、当场这样子做很没礼貌。
但她真的已经尝试着,去跟过去的自己和解。
她没办法原谅这些人,所以企图反抗,拳头虽然很暴力,但是徐听眠对她那么好,她不能再被骂了后,又变回那个想不开想要去自杀、因为被人辱骂了再一次看不到光的可怜鬼。
粥扣到景唐脸上那一刻,
她体会到了,吃东西给不了她的畅然。
我没错!是你们在不断为了自己的惬意,将快乐痛加在我身上,我要反抗,我有什么错!
景唐被她这番话给吓到了,甚至忘记了脸上的粥,她以为自己是不是太过分了,原来这些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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