观点是一致的。
更何况,他也能看人在试探他的底线。
银发人垂下眼眸:“是,陛下。”
“走吧。”
季闲在前走着,人跟在他的左侧方半步的位置。
王宫很,到宴会场地有一段距离。
季闲想跟人聊聊,开却叫不“尔格雷”这个名字。
“你改个名字吧。”
季闲目视前方,只朝着人的方向微微偏着,“就算是虫奴,也该有个自己的名字。”
人问季闲:“陛下不喜欢我的名字吗?”p>季闲翻了个白眼:“你觉得那算是一个名字吗?”
人沉默了。
季闲:“不着急,你慢慢想吧。什么时候想到了就自己改了。”
“是。”
顿了一下,人忽然意味长地说了一句,“陛下,您很仁慈。”
季闲现在可不喜欢这个词了,他声音冷下来。
“没有力量的仁慈就是弱。如果非得接受这种夸赞,我希望对方是跪在我的跟前歌颂我的仁慈,而不是站着。”
“……”
人对这番话到意外。
季闲:“你是自由派的人,对吧?”
人答道:“我是自由派的虫奴。”
季闲笑了一下,“我没有追究你的意思,那只埋葬虫里能问比你这更多的东西。我就是有点好奇,你看上去好像很适应成为虫侍这件事,就不会焦虑不安?”
人:“我是一只虫奴,从就是诱饵、沙包、打。再惨的下场也左不过是死亡,死前能享受王宫优渥的环境,这实在无法让我焦虑。”
“你倒想得开。”
“我没想过死,就只能想得开。”
季闲一怔,里像是被人扯了一把,脚步不自觉停了下来。
一瞬间,无数的嘶吼混着雷雨在记忆翻滚。
被父发现自己喜欢人的时候、被矿星服刑的白皮佬踩断臂的时候、被三个矿工着差点被强|暴的时候……
好像从到,他周围的人都在不停朝他嘶吼。
“你怎么不去死!?”
他也曾一度差点让自己去死,可是在刀都皮肤里的时候,他停下了。
凭什么呢?
他想。
他凭什么死呢?凭什么就该他死呢?
他偏不死。
你看,熬来熬去,他熬成了“虫王”。
而那些让他去死的人,现在连骨都找不到了吧。
嗤。
季闲忽然笑了一声。
他转过身拍了下银发人的臂,说:“不错。我喜欢你这个想法。”
然继续朝前走了。
“……”
人并不明白季闲忽然在些什么,这个王很奇怪,但他不讨厌。
作者有话说:矿星的描述本来是放在第一章的,第五次重写开的时候删除了。之有机会的话会放作番外。——矿星的子肯定是惨的,但季闲的,比你们想象的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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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外写到这的时候,有而发,随便唠两句。
天真、成熟,善良、残忍,这些看似对立的词,其实往往同时存在于同一个人的身上。——这个道理很多人都懂,但很多人却还是会认为,人一旦走够了18年的格子,天真就默认被消失,成熟必须全面上线。好像成长这件事,仅仅是在18岁(成年)那一年会发生的事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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