礼吧。”
听到这句话,唐眠心情很复杂。他既为金郁礼不深入探查这件事故而感到心安,又因为金郁礼冷漠而为顾珏不值。幸好,老婆成功逃离金郁礼掌控了,他能重获自由唐眠真心替他高兴。
金郁礼听到了唐眠抽泣声音,转过头扫了他一眼。
唐眠眼眶红了一圈,眼睛也肿着,双臂没力气地垂着。
“你在现场?”金郁礼皱着眉问他。
唐眠楞了一秒,吸了下鼻子才点头轻声应道:“嗯。”
金郁礼沉思了几秒。不经世事小孩子看到死亡现场,而且他和顾珏情谊似乎已经培养了挺多,不知道会不会留下心理阴影。
他偏头吩咐管家:“给唐眠安排心理疏导。”
唐眠把心理疏导时间推到了葬礼之后。金家除了他,没有人真正对顾珏葬礼上心。
金郁礼照常去集团工作,下了班聚会或者去情人那里过夜。管家呢,只是照金郁礼吩咐安排葬礼事宜。顾珏葬礼甚至不放在金家举行,而只在外面租了间丧葬礼堂,为期七天。
就算是假死,唐眠也看不得顾珏被人如此怠慢,他主动去丧葬礼堂给顾珏守灵。
第一天,来参加葬礼只有殷兰和金潭。这两个人能来,唐眠没有预料过。
殷兰在顾珏遗像前放了一束白玫瑰,点燃一束香插上。唐眠抬头看他。殷兰换上了素色衣服,脸上也没挂着妖娆做作笑,看着清爽了很多。
殷兰脸上带着唐眠看不懂自责和落寞,他低头问唐眠:“他是自杀吗?”
唐眠认真道:“意外。”
“谢谢你告诉我。当初是我把顾珏拉进金家,他死亡也有我责任。”殷兰望着遗像里清冷淡漠美人,哀叹一声:“愿他在另一个世界能自由绽放。”
唐眠对他露出一个笑,真诚对他鞠躬道谢:“谢谢你能来看他。”
少年穿着单薄白衣,肩颈下弯下颌微低,宽大棉布衣服领子往后滑落了些,露出左边蝴蝶骨。白而滑腻肌肤上有一块粉色梅花状印记。
殷兰瞳孔猛地放大,立刻上前去扯开唐眠衣服,震惊地颤声道:“棉花糖你——”
“干什么!干什么动手动脚!”金潭一进门就看到殷兰扒拉唐眠画面,顿时血压蹭蹭往上涨,他一个箭步跨过去,毫不怜香惜玉地抬手打掉殷兰手,竖眉怒视他:“脏手别碰他!”
金潭动作粗暴地将唐眠衣领拉好。
唐眠还处在状况外呢,他懵懵懂懂地摸了摸自己后背,无辜小鹿眼看了殷兰一眼,又去看金潭。
唐眠过于纯真眼眸让金潭感觉血压不降反升。
殷兰像是完全没有在意金潭对他粗暴举止,只是眼神恍惚地飘向唐眠蝴蝶骨,又去仔细看他脸:“棉花糖你后背上粉色是胎记么?”
唐眠眨了眨眼,正要说话就被金潭捂住了嘴巴,他眼睛瞪得溜圆。
“别告诉他,死变态。”金潭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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