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通情达理”的告示,只说已查实葛庸贪赃枉法、欺压下级官员等诸多罪行,并已将罪状八百里加急送京,只等官家裁定。
对于那些因为受到葛庸的蒙蔽、欺骗、胁迫,不得不包庇其罪行、甚至为虎作伥的人,只要肯揭发检举,一律算戴罪立功,他可奉请官家,减轻刑罚或是不咎既往。
这是明面上的安抚。
暗地里,他让梁仪带着一群探子,私底下探查扬州府这些人的动静,并疯狂查找罪证。
顺者昌,逆者亡,当断则断,毫不手软。
在书房里见过梁仪后,傅九衢亲自磨墨提笔,用了两个时辰,写下洋洋洒洒万言书,火漆封缄,交给程苍。
“八百里加急,呈送京师!”
程苍接过信函,点头应声,“是。”
傅九衢又从案上拿出一个封好的信件,垂下眼眸。
“这一封,敬呈长公主。”
程苍听出他话里的犹疑和情绪,没有多说什么,点点头便拿着信封离开了。
傅九衢坐下来,盯着案上的笔墨,好半晌才想起家里娇妻煮的那些大补汤。
“唉!”
他撑着桌沿,正要起身回去,就传来辛夷的声音。
“程大哥,郡王在里面吗?”
程苍嗯一声,没有说别的。
辛夷笑盈盈地谢过,脚步声越来越近,眼看就到门槛儿,傅九衢连忙坐回去,整了整衣冠,一脸严肃,心底里却莫名紧张。
两个时辰没回,十一不会生气吧?
辛夷推门而入,拎了个檀木食盒,一派悠闲模样,“九哥。”
傅九衢:“十一怎地来了?我正要回去。”
他小心地看辛夷表情,“生气了?”
辛夷绽放着一脸的笑颜,走近将食盒放下来,嗔怪地瞄他一眼。
“郡王废寝忘食,我哪有那么不懂事?生那闲气做什么?来,用饭吧。别一会儿又腰膝酸软,肾气不足。这里不行,那里不行的,回头让下属嘲笑,像什么话呀?平白污了我神医的名声。”
傅九衢:……
傅九衢:我并没有……
辛夷:你有。我说你有,你就有。
傅九衢:……小妇人太不讲理,本王今儿不振夫纲,就真成病猫了。
辛夷:再说一次?
傅九衢:娘子定的妻纲是哪几条?稍等,容为夫想一想,悉数背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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