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在她胳膊上走来走去。
许久没有声音,鸟爪子慢慢地从她的胳膊上踩过,突地冒出一句腔调古怪的鸟语。
桃玉将晚膳端到房里来,刚上桌,三小只又来请安,辛夷让奶娘将小宝抱过来,娘几个围在屋子里一面吃东西一边逗孩子。
她盯住银霜,“你说什么?再说一句。”
银霜这个时候突然会说话了,让辛夷稍稍放了一点心,可是傅九衢既然没事,为什么不能自己写信?
“你爹是不是受伤了?”
辛夷不会看鸟的神色,但直觉告诉她,银霜这一趟如果遭遇了不测,大抵不会就这么飞回来……毕竟是九哥教乖的鸟,多少通点人性吧?
辛夷微怔。
桃玉:“怎么个不寻常?”
“那也是我贴身的丫头。”辛夷眼神一冷,“难保不会有人把主意打到你们身上来。”
“我们想跟着娘姓。”
“嗯,好笑。”辛夷脸上并没有笑的意思,而是静静地倚着床头,不知道在想什么。
“是。儿子走了,母亲好好休息。”
杏圆比另外两个丫头沉稳,闻言点点头。
一念说的月中,已经过去几天了,辛夷却听出他话里的意思。
一念默默抬头,看着辛夷摇了摇,“儿子是想,若是他被行刑了。那我和弟弟妹妹,可不可以更名换姓?”
“银霜。”辛夷好想摇醒它的神识,“你快说,是不是?”
“我,我怎么听不懂?”
二念贪吃,陪着吃辛夷的月子餐,一念仍是老成的模样,一板一眼给辛夷汇报自己的课业。
眼下通判夫人的熟人想见一见狱中家人,都要求到郡王妃的头上,让外人听去,会同情哪一个?会说哪一个不对?
葛庸可是扬州府的佐贰官,知州的辅佐官员,他都插不上手,那这扬州府不就是傅九衢的一言堂,是他在只手遮天?
其实,陈氏这一招挺狠。
怪不得银霜长得这么好看,不是鸽子又不是鹦鹉,本领却这么强,原来真的是一只强设定的异鸟。
又或者是,想了解傅九衢到底掌握了什么线索……
乍一听上去,好像在说傅九衢办这个案子,是因为辛夷吃郁湄的醋,借着生了儿子要夫君收拾郁家。可通篇下来,不难听出,陈氏在拐弯抹角地打听案子的细节。
辛夷:……
“驼峰岭!驼峰岭!”
辛夷面色一变,抬头看着鸟儿。
银霜无辜地看着她,又歪了歪头,“郡王牛逼!”
傅九衢:教那么多干啥?郡王牛逼就完事儿了。
辛夷(竖大拇指):郡王牛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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